既是立了主仆誓约,那二灵兽的安危便与二人休戚相关。二人虽是将二灵兽放回阵法中与众灵兽一起,但九成的精力全都在二兽身上,生怕二兽受到一点伤害。
灵兽既是剩余不多,二人便也就不再让灵兽混战,而是将灵兽分隔而开,一次只让两只灵兽相厮杀。三日之内,紫毛龙狼与黑虎也出战数次,自然是二兽稳赢的局面。
在二兽对战其他灵兽时,荀欢察觉到似乎都对龙狼与黑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畏惧,往往都是龙狼与黑虎先出手,当灵兽抵挡二兽的攻击时似乎也不敢使出全力,像是怕伤到二兽一般。
荀欢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莫非这龙狼与黑虎真的有什么天大的来历不成?若真是如此,那将二兽收为侍兽到底是福还是祸事?
又过十日,阵法之内的灵兽已经被厮杀殆尽,唯留下紫毛龙狼与黑虎二兽而已。荀欢将阵法空间全部划分,只留下阵法核心与二兽相战的空间而已。此刻的二兽怒目相对,似乎随时都可厮杀起来。
“荀兄,虎对狼,如此单独对战岂不是太过于草率?不如加点彩头如何?”
荀欢反问道:“不知聂兄有何指教?在下岂有不听之礼?”
聂远拿出一块令牌,荀欢看去,正是当日在玄银矿山聂远向守关修士出示的那块。聂远说道:“若是在下的黑虎有幸赢得一招半式,道友物藏中便多放一块我月华宫铭牌如何?”
荀欢听罢,心中一动,不知聂远此话到底何意?若是之前,荀欢自然乐的加入月华宫早早的结束这散修生涯,但这聂远招揽自己进宫,自己便立时会多出一些从未谋面的对手,这样岂不是令自己处于危险境地?
荀欢不答反问道:“那不知若是在下的紫毛龙狼侥幸胜得一筹,却不知又是如何?”
聂远将腰间物藏一拍,笑道:“若是荀兄的龙狼胜得了我这黑虎,那这十日来在下所得,便尽数赠与荀兄如何?”
“聂兄的好意岂不是太过明显?这场战斗无论输赢,在下都将占下一个大大的便宜,这让在下如何心安?”
聂远摆手笑道:“荀兄说的哪里话?自从在下与荀兄相识以来,便让荀兄与在下不停奔波,在下心里颇感愧疚。更何况,在下为主,荀兄为客,天下岂有主令客吃亏之理?”
荀欢嘴角稍弯道:“聂兄既已如此说,在下岂能拒绝?”
聂远拍手大笑,连道三声好字。随着聂远话落,两只灵兽也展开身形交缠在一起交战起来。黑虎上前不由分说便抬起前爪向龙狼拍去,龙狼身形与黑虎小了一倍,怎敢正面交锋?
龙狼迎着黑虎一拍,将身一侧绕到黑虎左侧,躲开黑虎这一拍。同时张开大嘴咬向黑虎左肋。黑虎一拍未命中对手,却又无法收回,干脆一爪拍向地面。黑虎这一爪使出十成气力,又夹杂着一击不中的怨恨,其威能当真不可小觑。
一爪之下,大地立时以黑虎前爪落地位置为中心,方圆三四丈裂开无数裂纹,龙狼一个不察,险些摔倒在地。龙狼立时张开嘴巴,快速躲离黑虎。荀欢与聂远发现,龙狼这一口之下并未对黑虎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连皮都未曾咬破。
只是此时的聂远表情严肃,而反观荀欢却是一脸轻松,明显龙狼略占上风。虽说龙狼对黑虎并无伤害,但黑虎却是碰不到龙狼。一个回合之下,龙狼已是略胜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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