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修仙界重视实力,对这些小巧物件不甚在意,款式少,撞了也正常。

他将两块玉佩细细对照,发现青彦星的有条细小裂痕。

坏了,肯定是刚才脱衣服时没注意,摔坏了。

这可怎么是好,万一这玉佩对青兄很重要,自己这不好心办坏事了。

梁淳有些头大,算了,等他醒来再跟他说。

梁淳放好玉佩,又看着青彦星。

一不做二不休,脱都脱了,好歹给上半身脱完,再盖床被子得了。

梁淳蹑手蹑脚脱去青彦星上身衣衫,都是湿的,拿出去晾晾。

他看着上身赤裸的青彦星,又给他盖了床棉被。

走出屋外感慨道:“富家子弟皮肤真好。”

他刚才脱去青彦星衣物,娘嘞,比他上辈子见过的女人皮肤都好。

他没多想,翻墙进入青彦星屋内。

……

时间倒退到梁淳身周有狂风围绕。

他没发觉手镯内玉佩轻轻颤动。

云清宗,翠目峰。

太一玄刚从云边镇御剑返回。

正打算先指导几个弟子修行,然后闭关尝试破境。

太一玄在剑泉洗剑,剑身触及泉水便有云纹浮现,又被灵气吞没。

他看着这一幕,心里很满意。

似有所感,他看向云边镇方向,皱了皱眉。

收起配剑,起身,他留给梁淳的玉佩有动静,梁淳出事了?

这才三天不到,怎么回事?

他要去看看。

正打算御剑前往,却发现有只白鸟朝他飞来。

他停下脚步,朝白鸟作揖:“见过师兄。”

他知道这白鸟是师兄的飞剑,与师兄心灵相通。

白鸟摇了摇翅膀,落在太一玄肩头,开口道。

“是不是要去看你那弟子?”

太一玄点点头:“师兄怎么知道?我正打算安排弟子去暗中照看,结果我留下的玉佩就有所感应,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白鸟笑了笑:“无事,是我也收了个弟子,安排他俩见了面,一同游历,先前动静,是我安排的考验。”

太一玄听后有些吃惊:“师兄也收了个弟子?”

他不好奇师兄怎么安排见面的,以至于玉佩感应也正常了,师兄的考验能有简单?

他觉得师兄弟子能与梁淳做个伴也好,免得路上太过无趣些。

他好奇的是师兄竟收了个弟子,云清宗有掌门真传了?

这要是让其他师兄弟们知道,得多震惊。

毕竟,主峰到现在一位弟子也没有。

这可是南域的大事,指不定就是下一任掌门。

白鸟点点头:“我安排他与你那弟子同行,一个养意,一个观人心。路上也好相互照应。”

“还是师兄考虑周到。”太一玄开口。

“你就放心闭关,也不用安排弟子看护,我这几年太过无聊,看看那两个孩子,设些考验,就当打发打发时间。”

太一玄思考片刻点头:“有劳师兄。”

白鸟起身飞向云上峰,途中开口。

“预祝师弟此次闭关顺利,我云清宗再添一位识海境仙人。”

太一玄看着白鸟:“借师兄吉言。”

……

梁淳在青彦星床上修行,他不停的将灵气炼化落于识海,打算提高自己的灵气储备。

他的识海深处,有芥子大小的光点。

光点内别有洞天。

里面有个和尚站在大雾中,对着天穹破碎处说话。

“你以为那人为何要将这孩子送往云清宗?”

“真是缘分因果?”

“本就是为了将这谋划让太一白知晓。”

“让他帮助这个孩子坚守本心。”

“天下神物谁见本心,禅宗菩提木鱼那人带不走,禅宗也不会给。”

“妖主手里的九尾心镜,谁能借?谁敢借?除了太一白没有人。”

“贫僧猜得到那天你与太一白的谋划。”

“可只要你会死,贫僧消散又何妨?”

“那人让太一白借九尾心镜为他拖延时间,太一白将计就计帮那孩子吃掉你,夺去他的功德。”

“可怜太一白与禅宗有怨,那人现在却不知道还算不算佛门中人。”

“可怜那孩子深陷泥潭,命运牵扯不堪。”

“我佛慈悲。”

大师像是自言自语。

许久,天穹上传来回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大师平淡开口:“可悲。”

……

天天微微亮,修炼一整晚的梁淳来到隔壁屋内。

发现青彦星还没醒。

就打算去镇上先吃点东西,路上,他开口道:“大师,我这兄弟什么时候能醒。”

识海里有点沉默,大师有点纠结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当时那头心魔大怒,他就感应到了。

“会睡个几天。”大师开口。

还是不说好了,免得他闹心。

梁淳听到大师的话,回应道:“大师,几天不吃饭也没问题?”

他觉得他也算个修行者了,一天不吃也饿的慌。

“无妨,晚些施主再给他渡些灵气就好。”

梁淳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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