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微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对杨业道:

“君侯,僭越之罪,很容易惹恼董公。”

“要是被有心人做文章,对君侯相当不利啊。”

贾诩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捋着自己的胡须,眼神中满是忧虑。

一旁的许褚则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

他手紧紧握着刀柄,大声道:

“干脆将李乐一刀斩了,一了百了。”

“这等人,留着也是祸害!”

说罢,许褚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贾诩连忙摆了摆手,神色严肃地道:

“不可,且不说李乐是杨征东的亲信。”

“就因为畏惧董公,斩杀自家的大将,也说不过去。”

杨业微微颔首,沉声道:

“文和所言在理,实在不行,我便拉着李乐去往长安。”

许褚一听,眼神一亮,道:

“这个主意不错,必须狠狠地震慑李乐一回,否则他下次还敢。”

贾诩思索片刻,建议道:

“君侯不如先请示杨征东,再做定夺,毕竟李乐是杨征东的亲信。”

杨业微微点头,果断地道:

“文和,你去封锁消息,我去找父亲。”

贾诩恭敬地应道:“遵命!”

随后,杨业带着许褚、典韦,匆匆走出宅邸。

杨业面色冷峻,步伐坚定。

许褚和典韦则紧紧跟在身后,神色警惕。

一路上,杨业一言不发,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向父亲杨奉说明此事。

许褚不时地嘟囔着对李乐的不满,典韦沉默不语,只是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

杨业来到父亲的书房,深吸一口气。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建成,你咋来了?”杨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杨业神色凝重,急忙上前一步,抱拳道:

“父亲,李乐夜宿宫廷,闯下祸事了。”

杨奉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他紧咬着牙关,怒声道:

“额千叮咛万嘱咐,他还是不听,真真是该死得很!”

杨奉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心中的怒火不断翻腾。

杨业看着父亲愤怒的模样,正色道:

“父亲,现在应该怎么处理?”

杨奉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斩钉截铁地道:

“额非锤死他不可。”

说罢,杨奉大手一挥,迅速召集了大队人马。

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手持兵器,严阵以待。

杨奉身着铠甲,头戴战盔,威风凛凛地站在队伍前面。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众人,大声道:

“跟额走,去宫廷!”

随着杨奉的一声令下,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脚步声如雷鸣般响起,扬起阵阵尘土。

杨奉骑在高头大马上,面色冷峻,心中充满了决绝。

这次的事情必须妥善处理,否则将会给他们父子带来巨大的灾难。

一路上,气氛紧张而压抑。

士兵们都感受到了杨奉的怒火,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紧紧跟随在杨奉身后。

杨奉带着大队人马来到宫廷外,他转头对杨业道:

“建成,你在外边等额。”

杨业满脸担忧,急忙劝道:

“父亲,您可别干傻事!”

杨奉双目圆睁,气势汹汹地道:

“额今儿个非得让他们晓得,洛阳城里,到底是谁做主。”

杨业心中一紧,追问:

“爹,您要干什么?”

杨奉大声道:“传额军令,准备干柴!”

很快,大批的干柴被运到宫廷周围,堆积如山。

杨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

“爹,您要把汉宫烧了?”

杨奉脸色铁青,语气强硬:

“建成,今儿个这事你别管。”

杨业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思绪万千。

倘若今天震慑不了李乐,洗不干净黄巾的习性。

他们父子很难自立,成为一方诸侯。

这不仅仅是震慑李乐,震慑“白波黄巾”,还是为了河南尹的百姓着想。

杨奉若管控不住部下,河南百姓迟早会遭殃。

想到这里,杨业再心疼汉宫,也只能忍痛。

他深知,成霸业,必须有所割舍。

“点火!!”

杨奉歇斯底里地大喊,亲自往干柴里投入火把。

士卒们有样学样,瞬间,熊熊大火燃起,一座汉宫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火光冲天,映红了杨奉和杨业的脸庞,也仿佛照亮了他们未来那充满未知的道路。

滚滚浓烟弥漫在宫廷周围,李乐被这刺鼻的浓烟呛得连连咳嗽,狼狈不堪地逃窜出来。

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杨奉怒目圆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扬起手就是重重地一巴掌扇在李乐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李乐被这一巴掌打得懵了,捂着脸委屈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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