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暖和。”姜妄左右看了看,有点臃肿,但还好,最主要的是暖和。
“大裘很好,吃早饭了吗,没吃坐下吃。”
“吃过了。”
吃过早饭,蒙恬、姚胥等人也陆续到来,只有却病一直没到。
“却病怎么了,平日里早就应该到了。”姜妄询问,随后对赵高道:
“赵高,你去咸阳看一眼。”
“喏!”
赵高离开,姜妄给其他人开始讲课:
“今日给你们讲算术,是不是以为算术不重要?”
姜妄一句话就说到了他们的心里。
“我告诉你们,算术是一切的根本,小到每家每户的生活,大到行军打仗、治理国家,都需要算术。”
“先生,行军打仗与算术有什么关系?”显眼包王凌问。
“关系大了,我问你,你带兵打仗,需要多少干粮补给,每天消耗多少,帐篷要建多少,你从出兵到目的地,需要多少里,走多少天,身为一个将军,这些需要懂吧?如果连这些都不懂,那还做什么将军,当个大头兵算了。”
姜妄说的几人哑口无言。
“另外,治理国家也要用到算术,各郡多少户数,多少人口,每年纳税多少,哪里合理,哪里不合理,这些如果你要都懂了,你甚至可以做到人在咸阳坐,便知各郡事。”姜妄这句话,是对嬴政说的。
类似的话,他曾经对嬴政说过。
接下来,姜妄开始讲解算术,不只是对嬴政等人,他教导低年级的那些孩子,算术也是第一大类。
因为,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
就在姜妄上着课的时候,赵高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先生,不好了,却病要被打死了。”
“谁打的却病?”姜妄皱眉问,
“是枭大叔,我去的时候枭大叔正在打却病,先生,快速看看吧,打的全是血。”赵高夸张的说。
闻言,姜妄站起身:
“你们自己自习。”
说罢,他就往外走。
一路来到姜宅2号院,在正堂,姜妄看到了却病。
此时却病被脱光了衣服绑在一个长凳子上,后背血淋淋的。
一旁的枭则手持藤条,微微喘着粗气。
“怎么回事,干什么打却病?”姜妄神色微凝。
“先生,这臭小子不打不长教训,他竟然敢背着我偷偷研习墨学。”枭指着却病道。
“先生说诸子百家,各有各的优点,墨家不应该被否认。”却病趴在凳子上声音有些虚弱的为自己辩解。
“逆子,你父就是因墨而死,你也想死吗,你要是死了,让我怎么跟你父交代?我还不如现在就打死你算了。”枭看到这时候了却病还嘴硬,更加愤怒了,扬起藤条就是一藤条。
啪!
一条血林子破开,流出了暗红色的血液,
见状,姜妄伸手把枭手中的藤条夺下来。
“却病学墨,是我允许的,要教育却病,轮不到你。”
听着姜妄的话,却病艰难抬头。
“我父说过,有的东西比命重要,先生也说过,我在追求没有错。”
对于却病来说,他父亲对他影响太大了。
他父亲死了,他就认为自己应该追寻自己父亲的步伐。
而且,姜妄说过墨家的一些优点,这让他更坚定自己的想法,
但枭却不想让却病接触墨家的学说,平日里做点手工活还可以,但墨家学说不行。
枭只是想让却病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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