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看着依旧按时来听广播的四人,一个个都欣喜若狂,就明白他们成功地摆脱老阎和老刘的压迫了。

看着有些癫狂的四人,王波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处在这个荒唐的时代,想要过得自在就得掌控风浪,哪怕只是微小的局部。

可王波明白,这阵风浪是错误的。

王波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纠结。

本来他这两天想要去找找街道办王主任,既然每个地方都开始有了斗争,那她完全可以率先组织起来,每个大院都选出积极分子,团结在她的身边。

这样对外能抵抗外界的冲击,对内完全可以玩一手自己批判自己。

还有老周那,自己想去劝他和李怀德联手的,到时候保卫科出人帮助李怀德组织成J察队,李怀德和老周一个掌权,一个助拳,想把谁拿下就把谁拿下,轧钢厂不就随他们意了吗?自己也能搞风搞雨。

其实这事不用王波提醒,早晚也会这样,电视剧里保卫科就完全被李怀德所用了,当上官的刘海忠和许大茂,每次出击都会带着厂保卫科的人员。

有一次去提傻柱,保卫科陈科长还亲自跟着过去了。

听完广播后,意兴阑珊的王波往外走去,正要出大门时,一个邮递员站在大院门口喊住了他,正巧,有他的一封信。

王波非常好奇,自己可从来没收到过信件,这能是谁给他寄的?

他赶紧回家拿了戳子,盖完戳后取过信来,拆开后仔细阅读。

“王波同志你好。

我是娄晓娥,一别数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57年临别时,你曾警示我和我父母早日离去,我父亲一开始并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可这几年风声越来越紧,他的很多朋友也劝他早日离去,终于,我们决定离开四九城,前往香江。

虽然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但我能感觉到你把我当成了朋友,这两次见面你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作为朋友,临别在即,无法当面辞行,只能书信告别。

新中街317号红色房门的那间房子里有我们家临走时未带走的杂物,现在应该还没人抢走,王波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也算是我对你的答谢。

最后,风浪总是不能持久的,总会有雨过天晴的那一天,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机会再见面。”

王波又在信封中拿出把钥匙,掂了掂,随手把信和钥匙一块放进了空间小院。

娄晓娥一家人走了,王波真的无所谓。

娄家是大资本家,无论未来是好是坏,都轮不到自己来同情和担心,他们哪怕留下被打倒了,王波也会高兴地鼓掌。他只有是有些惋惜。

那传家宝呢,娄晓娥你为啥不把那玉镯子给我!

还有那临别一送,为啥傻柱有那待遇,我没有?

虽然你送给我我都不要,可你不能没有那态度!你这是瞧不起谁那!

娄晓娥这事一打岔,王波反而想明白了,自己不是个好人,但也有底线,这种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参与。

当然了,谁要是敢欺负到自己头上,自己也绝对不会客气,不是要W攻W备吗?三大爷这两样都擅长!

做人嘛,得讲究原则,原则!

既然人家都给了,王波也不能不给人家娄晓娥面子,又是一个周末,他溜达着来到了新中街317号。

打开红色的那扇门后,王波倍感失望。

怪不得他们没带走呢,这屋子里都是些大件的家具,问题是这些家具不是那些贵得离谱的木材做的,就是些普通家具,唯一让王波看入眼的就是摆在一边的一张弹簧床。

这个好,王波高兴地把它收入空间小院,以后自己就不用睡木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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