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

……

贺柳与福运楼协定的是每日一早就要把冰粉送去福运楼。

所以前一天晚上贺柳就要把福运楼所需要的冰粉全部做好,以便第二天使用。

晚上贺柳和沈实做完冰粉后才洗漱上了床。

娇娇早已经撑不住先睡了,此时已经滚到床里侧睡的正香。贺柳困的不想动弹就挨着娇娇躺了下来。

沈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贺柳躺在中间睡的正香,

此时贺柳恰巧翻了个身,随着贺柳的动作,衣服领口有些散开了,露出来一小片雪白。

沈实一下子止住了往前的步子,只觉心跳如雷,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身体也渐渐地有了可耻的反应。

眼睛微红的盯着那片雪白,半晌后沈实才强迫自己闭上眼。

为了不化身为狼吓到贺柳,沈实只得又去冲了个凉水澡。再回来时,也不敢再看贺柳了,赶紧熄了灯,挨着床沿躺了上去。

贺柳是被热醒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抱着个大火炉,火炉正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气。

屋外被朦胧的月光笼罩着,天还没有亮。

屋里什么也看不清,贺柳胡乱的推了两把,想要离火炉远一些。火炉没有推动,却听见一声闷哼传来。

这怎么有个男人的声音?迷迷糊糊的贺柳吓了一跳,曲腿抬脚就要去踹,就听见倒吸一口凉气声,紧接着腿就被按住了。

“阿柳,别动。”

贺柳的瞌睡全都被吓醒了。我抱着的火炉是沈实,那娇娇呢?贺柳忙伸手往里面一摸,娇娇在床里侧正睡的好好的。

贺柳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刚刚沈实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连忙问道:“沈实,你怎么了?”

说着就要翻身坐起来。

“阿柳,我没事,你别担心。”

沈实此时真是有苦难言,阿柳睡觉不老实,一晚上八爪鱼似的抱着他,沈实难受的紧又不舍得推开她。

真真是甜蜜并痛苦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又被贺柳顶了一膝盖。

贺柳顶的那一下虽然不重,但在特殊情况下也够沈实酸爽的。

“怎么会没事呢,你声音都变了,让我看看你伤哪儿了。”贺柳有些焦急道。

“你当真要看?”沈实被贺柳激出了火气,声音平静道,

“当然,我这是关心你……”

沈实心一横,不等贺柳说完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腰腹下按去。

意识到自己手下的灼热是什么后,贺柳孟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脸上烧红。

“你!你……

我!我……

沈实,你个流氓!”

贺柳结结巴巴了半天才吼出一句完整的话。

天啦,来道雷把刚才好奇的那个自己劈死吧!我真没脸活啦!

沈实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一时冲动做了什么,正暗自后悔不该逼急了阿柳,就听见贺柳的这声流氓。

索性一把抱住贺柳宣示主权道:“不是流氓,我是你夫君!”

贺柳还未出口的话随着夫君两个字一下子噎住了,不上不下难受的紧。随后又使劲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来。

只得使劲捶打着面前男人的胸膛,觉得不解气又伸手掐了沈实一把,委屈的嘟嘟啷啷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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