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可以了。”清酒声音传到越弦歌耳中,她只觉有些疑惑,但还是停下了手中动作。
越弦歌掀开幕帘走出,此刻她已脱下了外套,只剩贴身衣物,香肩藕臂,光泽惹人。
清酒越并不避讳,在越弦歌入内的时候,他已备妥了所需之物。
此刻他手持玉笔,笔毫蘸了金红之物。
越弦歌见状心中微微吃惊,她早就听闻,有的人心有奇特癖好,喜欢在女子身上作画。
而眼前此人,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灵花寺的那个天才佛者,而那个佛者,极为擅长丹青之术。
再联想此刻情景,多半错不了了,这和尚,是要在自己身上作画,可若是如此,为何他又让自己停下呢?
“施主这边请坐。”清酒说着,已经让出了身旁座椅,越弦歌心中抗拒,可为了清酒手中的两票和很有可能夺下的第三票,她咬牙坐了过去。
“无论如何,我须忍耐,忍耐。”越弦歌心中不断的说服自己。
清酒则是开口道,“施主,你若答应小僧一事,小僧便送你一票。”
越弦歌早就决心豁出一切,自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好,小僧要你五年之内,保持完璧之身。”
越弦歌闻言惊讶转身看向了清酒,“大师,你认真的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清酒正色道。
越弦歌还是搞不懂清酒在想什么,“竟如此简单?”
“便如此简单。”清酒重复。
“好。”越弦歌点头说道。
“好,此字,便做凭证。”说罢,清酒僧袖一扬,手中玉笔,在越弦歌肩膀位置,写下了一个“玉”字。
能拿书之一票,他落笔劲力自是不差,红色似丹砂之物,接触到越弦歌身体瞬间,竟化作细小游虫,钻入皮肤之下半毫。
“一滴纯阴血,便够它们存活数十载,不会对你身体有害。”
越弦歌侧眼看着左肩上的印记,不禁苦笑,她本以为清酒……
“大师,那还有两票呢?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越弦歌追问。
“我要你剃度出家,便两票都归你,你可愿意?”清酒道。
越弦歌一笑,“大师说笑了。”
清酒也不多说,反而越弦歌似是看出了清酒果真非是玩笑,她也正色说道,“大师,此物于你而言,并无他用,于我,却是重如性命,予我,便是救命,望大师行善,如若不然,我要之物,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只怕会给大师带来麻烦。”
清酒只道,“施主,请你离开吧,小僧要歇息了。”
越弦歌张口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再出声,拿起外衣,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门之时,冷眼瞪了一眼在门外偷看偷听的金刀银剑二人。
二人把头一缩,张猫着走进房间。
“大师,还得是你会玩啊,刚刚你让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信了。”梁金刀说道。
梁银剑却是拆台,“你哪是差点,你刚刚都说这和尚藏的深,玩的花,这才是真正的花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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