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游离去后,诸位服用了其留下的解药休养生息,却又在心中仔细盘算着如何能将那珍宝中的秘密据为己有,而又不被武忠候发现。

正厅内的武忠候已然服用过解药,那张向来威慑他人的脸上泛着几分苍白,仔细看来,却又发现撼着桌角的那只手掌竟止不住的颤抖着。

“易庸。”武忠候轻声叫着身旁那人,言语间却容不得半分忤逆。

身旁消瘦的管家向前两步,低声应和道。“老奴在。”

武忠候目不转睛的直视着门前,一手撼着桌角,一手止不住的旋转拇指上的扳指。

“本侯倒真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你早应该世上难遇敌手了呢,没想到今日却被那初出茅庐的江湖小贼阴了一遭,竟成了这般田地。”说罢瞄了一眼易管家脸上的苍白,脸上冷嘲不断。

易管家只是静静地听着而后淡声回答道:“呵呵呵,老奴毕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比不得侯爷正值壮年,这小贼的毒药内力越深厚的中招,反而损伤越大,明显就是冲着老奴和侯爷您来的,不知侯爷您有何打算?”

武忠候静静的转着手中的扳指,竟是愈发快速,静静思考着。

“能怎么办,他竟然敢来挑衅,我又何必驳了他的一番苦心,现如今这种情形,又还会有几个一门心思的为本侯做事而不产生邪念的。”

武忠候眯了眯眼睛,而后讲道:“他们本就是爱慕名利而来向本侯示好,既如此,本侯何不给他们这个献殷勤的机会,至于最终结果如何,那就看谁的本事大了。”

“老奴只怕这些人狼子野心,倒是破坏了侯爷你的大事。”

“那便是他们不知好歹了,杀了就是,不必过问我,反正…这些人总是要死的。”武忠候摆了摆手,谈起这话时眼睛泛着光亮,掩饰这眉目下的那几分贪婪。

“对了,听说南宫家的人也来了,可是什么大人物?”武忠候不经意间问道。

易管家答道:“只不过是其门内一对普通弟子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那就交给你了,杀了也就杀了,虽说杀了他们家的人是有些麻烦,但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交给你泄愤罢了。”

说话间,前厅的众人都已慢慢恢复了过来,却甚少有人向先前那般继续攀谈。

一个两个的都回到了自己的帮派中,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武忠候,仿佛其一声令下,便可以冲出门去寻找珍宝。

而寻找珍宝是为了谁,又有谁能知道呢。

武忠候见人都好的差不多了,便蔫蔫的摆了摆手,由着易管家去主持了,一往之前威严的样子,在场的却谁人不知方才这位侯爷怒不可遏时的样子呢。

易管家负手而立,站在那里就如同捕猎时的秃鹫般看着下面诸人 ,说道:“诸位方才也已瞧见这小贼猖狂的模样了,若是再见到,切勿忘了才好,侯爷给诸位五天的时间去寻这小贼,如若五天内诸位一无所获的话,此生怕只是与我武忠侯府无缘了,还请速速离开,切勿纠缠。”

而后又细细扫视了周围一番不紧不慢的淡淡说道:“若是让侯爷发现诸位尚还怀有异心,且对我武忠侯府有大不利的话,就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了,老夫虽多年不曾在江湖上走动了,但想着诸位应当不想看到老夫那副模样出现在诸位面前,那样,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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