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亲自去了,又能干什么呢?刚刚开始还是不要吓到他了。
灯下看美人也别有一番滋味啊。
方才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宁姣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一路欢欣雀跃地走向琮江的敬法殿。宁姣站在高大的殿门前,盯着那三个黑金的大字努了努小嘴。
怎么有种偷人的禁忌感,不过... ...那更带感了,嘿嘿。
很奇怪,敬法殿竟然没有人守着,而且这个地方也很静谧,看来这个琮江也是个生人勿近的。一天天的噙着一丝笑容,却无人上前,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宁姣一进去就看到琮江正坐在殿中低头处理着什么,殿中也是没有一个人。
琮江抬手看了一眼宁姣,手指微动放下了毛笔,“宁长老?”
宁姣在微暗的珠光中莞尔一笑,慢条斯理地拾阶而上,“琮江长老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之处?”
宁姣站到了桌子一手撑着微微侧身,目光落到琮江案几上泛黄的文卷,他的一只手按在文卷的一页显得愈发如玉美观,宁姣面上微微困惑,带着几乎可察的笑意道:“难道琮江长老没发现,你手下的文卷应当是... ...属于我的吗?”
几乎是同一时刻,琮江那漂亮的眉梢动了一下,手掌也下意识地抬了起来,“我就说... ...哪里不对呢?”
宁姣被他这副不加掩饰的神态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琮江,你也太可爱了!”
“可爱?”
“那是什么?”
这回换宁姣愣住了,收起了笑容双手撑在桌子上靠近了打量着这个“琮江”,“你莫不是修无情道修傻了?”
琮江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轻微的理所当然,“我不修无情道。”
宁姣一开始还认为这琮江是在装傻可能是个比之成渊更甚得白切黑,经过几番故意的调戏和试探,宁姣发现这个琮江纯白的很真实,他的世界里占据大多的只有从事的刑法知识,正常应该有的反应他也都有,但是在某些含有偏见和其他意味的话和动作等,他都是一片空白。
总之,很像一个... ...机器人。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宁姣试探着牵起了他的手,还小小地摸了两下,“你觉得... ...怎么样?”
琮江还是平静地看着她,学着宁姣的行为重复了一遍,“宁长老有什么感觉吗?”
呃... ...?
也不知道是太过震撼还是其他的,宁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檀口微张,一双猫眼睁得圆圆的,眼睛眨巴眨巴才道:“我很喜欢,因为... ...你看——我们的手是不一样的!”
说着琮江竟然低头仔细地观察了起来,像是认真校对书卷似的,一寸寸地抚摸着。手背手心,莹白有力的手指划过每一处,还不是那种浅尝辄止的。
真是... ...要命。
宁姣终于完全理解男人为何总是喜欢那些纯情的少女了,她也喜欢纯情少男啊。
不知何时,琮江说了一句:“确实不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是男子我是女子,我们生来就是不是一样的。”
对上琮江那双清澈的眼睛,宁姣恬不知耻地说:“如果琮江长老感兴趣的话,我可以... ...教你,或者互相探讨。”
“好啊。”
琮江没有任何犹豫,“学海无涯,学无止境,那就多谢宁长老了。”
宁姣快速点头,差点没把脑子里的一大堆废料抖搂出来。激动地以至于把手放在了琮江的脸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眼神直白道:“那以后请多指教。”
琮江蹙眉,“这是干什么?”
“这... ...表示珍重。”
果然,琮江闻言有样学样,按着宁姣的动作也捧着她的脸,一本正经地吐出“珍重”两字。宁姣罕见地脸红了一下,琮江眼神有些讶然,“我们的脸似乎也不一样,你的不仅柔软,还会变色。”
我靠!
弄得宁姣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上去亲亲他。
“是的,琮江长老的学习能力很强嘛。”
琮江:“不必如此,过于夸大的赞美会影响学习的效率,宁长老说实话就好。”
宁姣把手放了下来,还是没忍住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你说的是,这表示赞同。”
琮江怔愣了一瞬,心中觉得十分奇妙,女子的唇也这么的柔软吗?他第一次认真地看向对方的嘴唇,颜色红艳,比起他的要更小巧颜色更红润,像是... ...红茶花。
琮江不自觉地将手指移向宁姣的唇角,另一只手慢慢抚了上去,“这里也不一样。”
宁姣纵容地点点头,任凭琮江自我学习,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夜还长得呢。
与此同时,穆风着急地找到成渊,“师弟,宁姣她气息紊乱戾气增生,快去看看!”
成渊这半月心绪也不好,自从知道了师尊和小师妹的事,还有宁姣的疯癫,他心中也是戾气横生,每日的清心咒都要在全身运行三遍,直到近来师尊闭关,宁姣在戒律堂地位稳固,小师妹与他日日相处,他才心境稳固了一些。
可是那个于若蝶的事又让小师妹不开心了,照他的意思死了才好。
宁姣这个蠢货,就该找个由头让其万劫不复,手段仁慈给了小师妹希望日日恳求的机会。不得已,成渊才去找宁姣了解了这桩事。
大师兄神色焦急,成虽心中疑惑但也随之去了,一问才知又是因为那个于若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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