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姣还没有想好要不进去,就被一个县衙小厮打扮的引了进去。
见宁姣踌躇,那人便道:“穆夫人,我们老爷在里面等着呢。”
她心中一跳,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成渊这个混蛋。
宁姣随着那人往里面走,脑子里想着两个男人如何如何,不会打起来了吧?说不清楚是担心还是期待,男人真是的,就是喜欢冲动易怒易爆炸。
脑壳子疼。
走过一条条雅致的青砖小道,宁姣远远的看见一些人在亭下。穆风和成渊气质扎眼,她一下子就看见了。没有想象中的混乱,他们倒是很平静地在... ...对弈。
当她踏上亭子,就听到一道懒洋洋地声音:“穆夫人来了,真是让你的郎君好等啊。”
接着,穆风向她投来冷冷的眼神。
漆黑狭长的眼眸里蕴藏着风暴,恨不得要把她当场吞了。
“郎君”二字咬得极重,带着些调笑的暧昧。这是平日里厮混时候,成渊哄着她叫的。如今这般说出来,不就是正大光明的与她调情吗?
这个成渊,还真是不顾她的好坏,成心是给穆风不爽快的。
原本成渊就是来学堂视察一番,想到这里有个死对头,就想着法子为难一下。召集学堂师生来这里对弈,顺势耍一下威风。
这个穆风还是这么讨人厌,一家子都在他的县衙牢狱之中,也能日日平和教学下学。他们这盘棋下了得有十几遍了,他次次输。这不就等于他的脸被穆风打了十几遍。
幸好下面的人机灵,远远地看到了小娇娘。
将人迎了过来。
今日倒是打扮的与往常不一样,但也是十分的娇美可人,像个冰清玉洁的玉女。
“穆先生如何不说话,这么娇美的妻子来了,竟也不去看一眼,真叫人伤心。”
穆风不说话,手执白棋立马在棋盘上将了他一军。
成渊面上不恼,摸着手里的棋子也不去下,说着一些有的没的。什么“触手生温”,什么“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还说改日打造一副羊脂玉和黑曜石的棋盘,盼望在和穆风再对弈一局。
贱男人,这是拿着她当作羞辱穆风的工具了。
在记忆里,穆风是实打实地看到了“宁姣”和“成渊”偷情的场面的,现在那副场面面在她脑海里还历历在目。成渊玩的花,当时还揽着她的腰肢,穆风就这么闯了进来,将人一顿好打。
成渊这分明是在一遍遍的刺激穆风呢。
观之穆风,还是一副棺材脸,仿佛听不懂成渊在说什么。
“今日就到这吧,改日有空了去先生家里,先生应当不会不欢迎本官吧?”
穆风:“自然不会。”
成渊走前路过宁姣,竟然趁着拂袖的功夫勾搭了一下她的手指,还向她发出了邀约:“晚上等我。”
宁姣真想把他一脚踢到旁边的莲花池子里,碍于这么多人在她现在是一点儿异样都不能有。
穆风也一直在盯着她。
当成渊才与她擦肩而过,穆风就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他的身前。
“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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