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桃酥红着脸闷哼道:“你果然是条发情的狗。”
男人玩弄着少女的发丝,他正欲离开桃酥,又被女孩拽了回去。
“我要睡会,你别走……”
他蹙眉,摸了摸女孩的脸蛋,将沾染汗水的发丝从她的脸颊上划下:“别闹了,我先给你洗洗,今日便要同白芷他们一起去兽潮地镇压了,想睡,一会我背着你,你趴我肩上睡,好不好?”
少女摇摇头,懒得动弹。
幼怀无奈,他是真搞不明白这个丫头在想什么。
只得轻轻抱起,两人一齐进入浴桶泡着。
桶内水温热,热的桃酥心烦意乱,想要眯一会都没法做到。
她睁开眼,手指顺着男人的喉结、锁骨、胸肌、腹肌滑下。
“我小时候在村里,见过村里老头和我爹与哥哥他们在田里站着撒尿。”
幼怀面色一黑:“你想说什么?”
桃酥摇摇头,语气有些古怪:“你真的是人?不会真是什么野兽成精了?”
“哼……再来?”
猛的举动让桃酥一时间忘了呼吸,等她顺过了气,明明前脚还是清晨,如今,已经荒唐到了晌午。
过程虽然有些辛苦,不过他对自己,也是相当宠溺,该温柔时温柔,该滚烫时火热。
桃酥大脑恢复清醒,低头看去,男人正在给她清理。
她还注意到,幼怀的指甲已经全部剪到根部,明明之前是更加长而锋利。
她摸索着他的发丝:“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当真是第一次吗?没骗我吧?”
男人瞥了她一眼,懒得再去一遍遍解释。
“喂,回答我……啊嘶……别使坏嘛……”
他叹气,抬起身子,将桃酥从桶里捞了出来。
干毛巾擦拭着少女的躯体,每一寸湿润的肌肤都照顾到了。
“所以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这种事情,有心,自然会做得到。”
桃酥挑眉,这似乎是她的习惯,男人看她有这动作,就知道这丫头嘴里没憋好屁!
果然,桃酥莫名其妙便开始出言讽刺:“哼,你们男人真好啊,干不干净全凭一张嘴。”
幼怀无语,站起身给她裹胸:“今日恐怕要战斗,给你稍微包紧些,可以吗?会不会难受?”
“还好,稍微松一点吧,对了,我的护体蚕衣!”
桃酥又道:“说来,我想鉴别你都没法子。”
幼怀给她穿好衣服,系好裤带,绑好裹腿,哪里有一点高高在上魔尊的模样,说他是人夫都高抬几分。
现在这种场景,自己像是宫里的妃子,幼怀像个伺候人的太监。
“忠犬……”
“啧。”
这狗男人终于恼了,对着她的屁股便是一脚!
桃酥痛呼一声,恶狠狠的咬牙瞪着。
魔头浅笑:“信不信由你,我从不撒这种有关清白的谎。”
桃酥不服,继续激他:“今天咋不说我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了?”
魔头拍拍她的头顶:“因为你现在满身都是我的气息。”
就为了这个,折腾我一整夜……
加半个白天……
她挥挥手,祭出长枪舞了个花枪,不错,衣服合体,身子也异常轻松。
“你别做什么魔修了,幼怀,我把你阉了,你去宫里做伺候皇后妃子们的大太监吧?你这伺候人的技术,荒废了可惜。”
“我顶多伺候伺候你,臭丫头知足吧。”
两人离开充斥着气味的客房,客房外的酒馆内,白芷几人正在喝酒吃肉,见他们终于下来,才让店家多上了几盘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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