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过细品,甜而不腻,清而飘香。

“表妹久等了。”

秦湘玉摇摇头:“不曾久等。”

他看着她,等她说明来意。

秦湘玉顿了顿,这才开口:“其实,今日我来还有一事要求表哥。”

“何须用求,表妹且说。”

“便是我那丫鬟丁香一事。不知可否请表哥寻个府医替她医治。”

“表妹。”秦执打断她,眼神中透出丝丝凉意,“府中多的是婢子。”

这便是拒绝之意了。

秦湘玉抿抿唇:“我知道此事本不该麻烦表哥,可毕竟丁香伺候我一场,我实在不忍。”

说着,秦湘玉不知不觉落下泪来。

“表哥……”秦湘玉低低的哀求。

他凝神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转身吩咐:“福禄,领个府医往湘荷院去。”

福禄领命,往院外去。

见事情办妥了,秦湘玉蹲身行礼,“多谢表哥。”

秦执颔首:“若真要谢,表妹做的这糕点我挺喜欢。”

秦执叫奴婢从她手上接过食盒。

秦湘玉微微一笑,这次带了些许真心实意出来:“那我寻了日子再与表哥送来。”

两人又客套了会儿,秦湘玉便告退了。

秦湘玉刚出院子不久,一只信鸽盘旋着落在锦苑内。

不多时,便有一名黑衣人行至秦执书房。

“爷,有消息了。”

“人在哪儿?”

“海郡。”

秦执哼笑一声:“倒是躲得远。”

“着人立刻出发,今晚我便要亲赴海郡。”

黑衣人不赞同:“赶往海郡一来一回须月余,上面那位若是知道了,恐怕会找爷麻烦。不若奴才亲自提了他的头来见大爷。”

两人说的是刚请辞离开的东厂掌印陈高,陈高是皇帝的大伴,秦执下江南时给他下了不少绊子。秦执回京后,寻了证据放在皇帝面前,皇帝也只让陈高告老还乡,甚至为他离去保驾护航,上面那位既要用他,又恐于秦执势力不断坐大,找不到理由杀他,只得放任身边的人针对秦执。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秦执放下茶盏,撩袍露出肩胛上新鲜的伤痕来:“至于那位知道又如何?我这伤得静养。”

他这伤便是陈高临走前安排的此刻,皇帝得知后也不过一句奸人挑拨而已,随即安抚秦执情绪,赐了最好的药,又送了两名美姬。

“爷,陛下赐来那两人安排在何处?”

秦执沉吟片刻,“湘荷院旁边的翠竹苑不还空着?便安排去那儿。”

皇帝安排的这两人不是善茬,他这便宜表妹心眼子也多,加之陶氏。他倒要看看这三方人马汇在一起,是个什么事儿。

福禄回来的时候,秦执正准备跨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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