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什么,就听容月告辞,告辞前,还对丁香说了句好自为之。

“这是,闹矛盾了?”两人棋友怎么和现代的牌友一样,还要闹不开心。

不过,以后都见不着了,秦湘玉对丁香说:“若是难受,就与她好好说说,毕竟我们既要走了。”

丁香和容月还算惺惺相惜。

“道不同。”丁香摇了摇头。然后把礼物拿了进去。

秦湘玉失笑,这姑娘。

湘荷院这样热闹,打得不止翠竹苑的眼,还有福禄的眼。

前几日他就疑心,虽然觉得表小姐还没有那么胆大妄为。但保不齐陶氏会啊。所以多留了个心眼,让人注意着湘荷院和宝墨斋的动静儿。

没想到宝墨斋这面没消息,湘荷院那面却被送礼了。

还是,前几日那提亲的人送的!

这下,福禄就什么都明白了。

表小姐竟然骗了他!

若晴天霹雳,福禄一边咬牙切齿准备去找秦湘玉问个明白,一边给大爷写了信,又叫暗卫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到大爷那里。

若是晚了,大家就都别活了。

送完信,就往湘荷院去,怎奈吃了个闭门羹。

眼瞧着婚期渐近,大爷又不一定能赶回来,整个人都抓心挠肺的。

派人加急去了几次信,也没个消息,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拖到爷回来拿主意。

就去宝墨斋找老太太。

怎知,太太竟然闭门不见。

福禄再蠢,也知道这是早有预谋。

而表小姐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谋局。

可这面秦湘玉闭门不出,陶氏那面推说不见,竟是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福禄着急上火的在湘荷院附近盘旋,看能不能逮着表小姐,好歹得把这婚事搅和了,不然大爷回来没法交代。表小姐不知大爷脾气,他可是知道的真真的。

大爷这人冷起来的时候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要是这事儿真落到那步田地。

不止表小姐,他都没好果子吃。

一连守了几天湘荷院,福禄都没合眼。怎料莫说秦湘玉,连丁香都没出院子。

今早头晕目眩竟然昏了过去。昏过去前忽然想到,此前听爷说,翠竹苑那面和湘荷院走得挺近。

丁香听到容月生病的消息着急的不行,决定去看看。正好今日福禄也没守在院外,就和表小姐说出去瞧瞧。

秦湘玉想着那日丁香和容月发生的矛盾,缓和一下关系,于是便叫她去。

怎奈这一去,半天都没回来。

秦湘玉直觉不妙,准备去寻丁香。

刚踏出院子,就见福禄蹲在墙跟儿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表小姐可叫奴才好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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