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歌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看到他会害怕，这浑身的肃杀之气可真不是盖的。
剩下的几个地痞们看到这一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
“王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然而，霖王的目光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怜悯之意。
他冷声道：“是何人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地痞们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们的嘴唇哆哆嗦嗦，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其中一个地痞鼓起勇气，结结巴巴道：“是……是莫家小姐的婢女让我们这么做的！”
听到这个回答，燕卿歌眉头一皱，立刻提出了质疑：“不对，她们让你们办事怎么可能会说出自己的名讳？”
毕竟，办这种缺德事如果自报家门的话，一旦计划失败被供出，那麻烦就大了。
那人继续道：“她确实没有跟我们说她是谁，但是……但是我……有一次见过莫小姐带着这婢女去逛首饰店！”
“她是怎么同你们说的？”燕卿歌有些好奇这莫仙儿为何这么痛恨自己。
那地痞支支吾吾，难以启齿。
他犹豫了片刻，鼓起勇气道：“她说……说让我们轮流……轮流……”
说到此处，他再也无法说出口。
于是，他换了一种说辞，试图用更加委婉的方式表达：“她让我们毁了您的清白，事成后给我们一千两银票！”
霖王站在一旁，越听越觉得生气。
他原本以为燕卿歌只是受到了侯府的欺凌，没想到竟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她下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又压制了下去。
因为他不想在燕卿歌面前发怒，怕会吓到她。
“青衣，把他们交给顺天府处置！”霖王冷声吩咐。
“是！”青衣领命而去。
德叔扶着脸色惨白的小商靠在马车旁休息。
霖王看着燕清歌，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刚刚没受伤吧？”
“我没事，谢谢王爷出手相助！”
燕卿歌好奇道：“王爷怎么知道我们这边遇到麻烦了？”
“青衣说听到几个地痞在商量要对你不利，所以本王便赶了过来！”
“原来如此！”燕卿歌点了点头。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这沉默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
霖王想到刚刚自己砍下地痞头颅的画面，心中不禁有些不安。
他担心自己的举动会吓到燕卿歌，毕竟她是个女子，应该不习惯这样的血腥场面。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开口：“刚刚……本王没有吓着你吧？”
燕卿歌脱口而出：“没有，这种画面我见多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定和从容，仿佛这种血腥的场面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霖王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狐疑地看着她。
他记得燕卿歌一直待在后宅中，怎么能经常见到如此血腥的画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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