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命令侍卫将东宫围住,越清浅简直难以置信,没想到君安居然敢发动宫变。
在她眼里,君安向来是个沉稳的人,不可能因一时意气做出这样的事,他究竟想干什么?
“君安,你别冲动,我毫发无损,眼下之计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君安却无动于衷,他轻轻拉着越清浅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冷声说:
“君禾这厮,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欺辱于你,我今日定与他不死不休。”
而这时君禾遍寻越清浅不到,却听到君安带人包围了东宫。
他急匆匆的走了出来,便看到君安身后护着个小太监,定睛一看不是越清浅又是谁,他登时一股邪火窜到天灵盖,着实没想到君安胆子这么大。
“君安!你这是什么意思,胆敢闯宫抢本宫的爱妃!还命人包围东宫!你是否要造反!”
君禾指着君安贴脸开大。
君安冷笑一声,他与之针锋相对:
“浅浅何时成了你的爱妃?你还要脸不要?明明是你光天化日强抢于他她还敢颠倒黑白诬陷为兄!你的良心是否给狗吃了!”
君禾几乎被气的浑身发抖,如今君安确实是小人得志,但今日他敢带人包围东宫,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那便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他指着君安,命令东宫门口的禁卫军道:
“来人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本宫拿下!”
禁卫军面面相觑,现在谁不知道雍景帝的心头肉成了君安,反观太子被雍景帝越发冷落。
如今君安双眼复明,又完美的达成了三州赈灾,能力有目共睹,正是如日中天之时,说不定哪一天东宫就易主了。
他们踌躇不前的样子让君禾难以置信,他堂堂太子居然连禁卫军都指使不动了。
君安好笑的看着这一幕,眼底的含着一丝隐秘的快意,君禾恰巧看了过来,正好撞进他那冰冷刺骨的视线中,不禁打了个冷战,总觉得君安是故意给他看这一幕的一般。
君禾胸口剧烈起伏,太子的威严荡然无存,成了君安眼中的笑话,他几乎快要怄气了。
这时君安看向身后的越清浅,又说道:
“我听说,君禾这厮逼迫你嫁他为侧妃可有此事?”
越清浅摇了摇头,如实说道:
“他倒没有逼我,是贤妃下的懿旨。”
君安冷笑一声,语气变得几分冰冷,又问越清浅:
“那你可同意嫁到东宫为侧妃,你可还记得你我海誓山盟,矢志不渝?”
越清浅有些意外,这些话有些像君安故意说给别人听的,但也只道如今的形势如此,她只好顺着他的话,抓着他的衣襟说:
“自不会忘,我心中只有你,我当然不会同意嫁于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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