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早,用过早饭后,秦野戴上面纱便出去了。
大街之上,极致繁华,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处处都是喧闹的场面。
她寻到一家医馆,提步走了进去。
正在整理药草的小童瞧见有客人,便迎了上去,问道:
“这位小姐,请问是看病还是抓药?”
秦野扫了一眼医馆,架子上陈列的有许多药草,干的、湿的,常见的、罕见的、珍稀的……应有尽有。
她揣着几分碰碰运气的心思,问道:
“你们这里有没有极寒草?”
小童愣了一下,然后苦笑:“小姐,您既然要买极寒草,就应该知道极寒草的苛刻条件吧?”
此草不能离开雪地,一旦离开,一个时辰就会枯萎,枯萎了也就失去了药性。
东陵国气候温和,四季如春,基本上没有极寒草。
“小姐,如果您真的需要极寒草,不如去极北之地的北宁国去,北宁国冰天雪地、温度冻人,他们那里应该有极寒草。”
“……”
为了一株药,还得跑到别的国家去。
如果要她知道是谁下的毒,她一定要把这人揪出来,手打断,再把他的头拧下来,裹上糟糠,扔进油锅里炸!
炸香!
再取出来,扔在地上,一脚跺稀碎!
秦野道谢后,离开医馆,又去往下一家碰碰运气,但让她失望了,一连逛了十几家医馆,都没有寻到。
她摸着脸上的面纱,有些郁闷。
难道要她顶着这么个大丑脸、顶一辈子?
难道是上天嫉妒她的才华,所有要夺去她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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