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情况如何?”
殷玉庭抓住某位“大夫”的手心急如焚的问,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如画,眉头紧锁。
“实在不行,我就亲手把叶宸远那个渣渣给绑了来,怎么也要撬开他的嘴!”
萧如初跟在后头也急的嚷嚷,好不容易她恢复记忆了,还要受这蛊毒的折磨!
那还等什么,直接把叶宸远抓来严刑拷打,他就不相信问不出办法来治沈如画。
“瞎嚷什么,上次我就说过了,除了狼王身边的奶娘,要么是精通秘术的巫师,很难彻底治愈。”
“她还休夫,我看就是休自己的命!不过说也奇怪了,看她发作的样子整个人都湿透了,那是得熬成什么样?”
“肯定特别痛苦,怎么说也会去掉半条命。偏偏她脉象平稳呼吸匀称,难道有人在暗中相助?”
这位大夫熟悉的声音与上一次来的人如出一辙,模样却年轻了不少。没有了胡子,透着一股沉稳豪爽的劲,看着却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
他满脸困惑不解的收回用来把脉的红丝线,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诊断错误了。
要不是某人不许他直接把脉,必须注意分寸暗示男女有别,他恨不得直接上手把脉以便更精准诊断。
“行了顾子虚,你少故弄玄乎好好说人话行不行?她要是真能有人暗中帮助的话,不至于昏迷了。”
“谁会救人救一半就走,要是真有人这么能耐,她还会闭着眼躺在这?况且第一个发现她昏迷的是她的女儿小瑶瑶,那么小的丫头更不可能了?”
萧如初不耐烦的打断,看着静静躺着的沈如画忧心忡忡,心里越来越急躁。
他都看她躺几回了,次次都是在受折磨。不是被追杀受伤,就是因为蛊毒发作而昏迷!
殷玉庭听了却心中深深一震,想到小瑶瑶与其他孩子的不同之处,也不得不多想了几分。
“脉象诊断出来的和当时发作她的状态确实不符合呀,你看她整个人都湿透了,后背额头,还有那头秀发……”
“主要还是这次离开叶府太久了,只能让叶宸远继续控制缓解蛊毒发作的痛苦,暂时没有解决的办法。”
顾子虚无奈地说出出自己的见解,他的诊断不会有假。若是没人暗中帮忙沈如画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除了继续被控制,还有什么办法能暂时缓解她蛊毒发作的痛苦?”
“她休夫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让她上赶着去找叶宸远羞辱?”
殷玉庭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他哪里舍得她被叶宸远控制,又舍不得她继续受蛊毒发作之痛。
“以我目前的医术,没有办法。除非你们带她去炎沧国那边找狼王试试。”
“不过路途遥远,以她的身体未必吃得消。要么就像这次一样有人助她,说不定慢慢就能度每一次发作的痛苦,另有转机也说不定。”
顾子虚如实说出事情的真相,蛊毒而成的秘术已经超出他的医术范围之外了。
而且,据他推测,叶宸远或许能控制沈如画,却并不是背后操作蛊毒之秘术的人。
所以,引出他背后的那个人才是关键,这个人一定和狼王有关。
涉及狼王,事关两国之争,明争暗斗是常有的事。
“好,这件事先暂时别通知将军府,我们必须暗中派人调查叶宸远,引出幕后之人。”
“至于画儿,暗中真有人帮她,本王来找那个人。等这些事一了,我们就启程前往炎沧国。”
殷玉庭思索再三很快便有了自己的对策,想到安宁寺发生的事眉头拧得更深了。
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群杀手在寻找什么,又为什么追杀沈如画母女。
就怕内忧外患,有外敌在暗中蛰伏想趁机扰乱肃京城以及整个天澜国。
“阿初,天衣阁也该出手了,派人一边盯着叶府,一边继续探查安宁寺那批杀手的动向。”
他将萧如初叫到一旁严肃交代,沈腾风就要启程前往边关,一切都要变得更加谨慎行事。
“娘怎么了?她怎么还不醒,是太累了睡着了吗?”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已经接近黄昏,殷明宇和叶清梦两兄妹守着母亲沈如画,有些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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