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承擦了擦嘴上的油,目光落在白珂的房间处:“你把妹妹嫁出去,拿些聘礼不就行了,妹妹漂亮,琴棋书画样样通,身材又好,肯定值钱,不然您精心养她这么多年是干嘛的?”
吴月霞拍了下大腿,夸赞道:“还是我的儿聪明,不过还是要挑个大户人家,这样聘礼拿的也多,这件事交给娘了,你就等着好了!”
吴月霞和白舟承笑的得意,而屋内站在门口的白珂,将母子二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明明只是刚入秋的天气,她却感到冰冷刺骨的寒意。
原来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哥哥换娶妻的银子吗?
为什么…凭什么!
白珂默默流泪,死死咬着衣袖不敢哭出声,眼中尽是满满的恨意。
…
管家将听到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沈清歌。
但沈清歌并未生气,仍旧看着账本嘱咐道:“你先下去吧,不用在意他们说什么,注意点他们做什么就好,若有异动不要打草惊蛇,随时向我汇报。”
“对了,找房子的事也麻烦管家你了,不用太大,寻常百姓家就可以,最好离将军府远一些。”
“是,老奴明白。”管家明白沈清歌的意思,答应后转身离开。
不多时,管家折返回来,禀报道:“夫人,姚夫人在门外,说有急事恳求夫人,请您见她一面,老奴瞧着她面容憔悴,好像是哭过的,应该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沈清歌有些疑惑,随即点头道:“请她进来吧。”
姚夫人被管家请了进来,沈清歌看着姚夫人的双眼肿的如同核桃,不等她开口询问,姚夫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清歌…求求你帮帮婶婶!”
沈清歌上前扶着姚夫人坐到一旁,管家带着一众下人退了出去,给二人独处说话的空间。
“发生什么事了,婶婶你有话慢慢说。”沈清歌说着,给姚夫人倒了杯茶,耐心等她调整好状态。
姚夫人整个人都在发抖,抓着沈清歌如同救命稻草,哽咽解释道:“不瞒你说,我的小女儿蓓琳,昨天去慕容府参加雅集,结果晚上被人抬回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昏迷不醒,身上还有好多处伤,国公府的人说,是蓓琳失足落水,自己磕的…”
“可…琳琳自幼熟识水性,就算掉进湖里也可以自己游回来,而且我请郎中看了,琳琳她好像是被人…被人糟蹋了…但她伤的太重,有些地方郎中不敢乱碰。”
说到此处,姚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昏厥,好在沈清歌即使掐她的人中,这才没让人昏过去。
“婶婶,你别激动,你倒下了,谁还能为琳琳主持公道?”沈清歌安慰几句,拿来凝神丹药喂给姚夫人吃下,才再次问道:“这不是小事,既然咱们有证据,姚叔叔没去国公府询问吗?或是问那些一同参加雅集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姚夫人连连摇头,哽咽道:“别提了,郎中知道想让我作证状告国公府,郎中害怕的很,说什么都不肯作证,我找了几个郎中,都是同样的结果。”
“而那些参加雅集的姑娘公子们,都说是琳琳不检点,趁着慕容家的小公子喝醉了,勾引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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