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眼神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孙芊芊。
这是在威胁她。
如果她不好好听话,未来的孙芊芊就是这个下场。
江晚梓心头一阵寒凉,脸色惨白,身体软得都走不了路。
男人再次把她打横抱起。
“白奕,收拾现场。”
“是。”
男人抱着她走出出租屋,直接上了直升机。
紧接着,白奕和几名黑衣人全部井然有序地上了机。
飞机的旋翼桨叶开始启动,扇起的风把四周居民晒在院子里的东西全部卷起。
有小孩看见这么大的飞机,惊奇地指着:“妈妈,有飞机!”
随着声音落下,直升机缓缓上升,飞上了上空。
一上飞机,江晚梓就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
沈郁寒也没有再强迫她,而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撑着脑袋睨她。
直升机上配带家庭医生,医生正给江晚梓包扎伤口。
“夫人伤势不重,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沈总如果不放心,可以在下飞机后再带着夫人去一趟医院做更细致的检查。”谢司礼回头看了眼男人,叮嘱道。
沈郁寒懒懒地嗯了声,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某人。
“谢谢。”江晚梓收起包扎好的手臂,道谢。
谢司礼看了眼男人,低声叮嘱:“夫人,我了解那家伙,他嘴硬心软,待会儿不管他多生气,你服个软,他就不会责怪你了。”
是吗?
江晚梓有点怀疑。
她第一次见谢司礼,狐疑:“您看起来挺陌生的,以前怎么没见过您?”
“沈总刚聘用我,刚上任一个星期。”
难怪。
“你跟他什么关系?”
“以前的战友。”
“战友?”
“嗯,沈总在没有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之前,是在当兵,”谢司礼说,“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在部队里有多狠,那简直是活阎王的存在……”
“谢司礼。”男人阴沉的声音落下。
“诶!”谢司礼回头,“沈总有吩咐?”
沈郁寒锐利的眼神射过去:“我看你舌头不想要了。”
“看看,啧啧,看看,”谢司礼手指沈郁寒,“夫人,您真是受苦了。”
“谢司礼!”
“得,我知道了,您消消气!”谢司礼给他敬个礼,迅速提起医药箱走了。
隔间的门关上,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郁寒曾经当过兵这事儿,江晚梓还真第一次知道。
她只知道他二十岁那年父母出车祸意外去世后,沈砚誊就扶持他管理整个沈氏集团。
她不得不承认,沈郁寒是有两把刷子的,那么年轻,凭借几年就把商业蓝图扩展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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