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怎么样,可累到了?”
“手都累酸了,你得帮我按按。”陈七娘一改往日里的端庄,尽显出一幅小女儿态。
“怎么?不怕人看见了,背后说你闲话。”李超觉的有些好笑的揺了摇头,接过她伸到面前的小手,轻轻的帮她搡按。
陈七娘自捅破了与李超间的隔阂,关系更进一步后表现的更为亲近和大胆,这些行为除了要和李超亲近加深俩人的情感,一个只会躺在床上予给予求的女人,男人是不会生出多少感情的,没有感情生的再漂亮,那也只是一个花瓶,是可以扔的。
同时也是要做给外人看的,她不是傻子查觉不到,但她做不了太多,李超自醒来好变化太大了,心思缜密,行事更是冷静理智,总能以小见大嗅出事情的全貌,那还像原先冲动莾?的李大郎。
现在这一个团体中,主导权已经偏向了李超,她这么做就是要告诉別人,她和李超是一体的,她是李超的女人,这样以后这个团体中她的地位才稳。
至于会不会让人说闲话?这时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礼义廉耻这些东西只有活着,才有资格去讲,再说了自南北朝以来,弟弟娶婦娽、姐姐、甚至是儿子娶老爹老婆小妾的事也不是没有,女子三嫁四嫁的更是多不胜数,这时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啊!她这连个二婚都算不上。
陈七娘抬眼看了一眼李超,脸夹微?泛起了红,李超谋划的事,她已经有人给她通了信,打军府、占县城、谋一郡之地,多大的野心。
但知道了又能如何?她左右不了李大郎,也脱不了身了,养一帮落草逃役的难民,和养一帮攻城略地的反贼能一样?谁能想到原先养的忠犬突然间就成了猛虎。
只是,这样的男子很难不让人欢憙啊!有力搏態罴的勇力,现在又多了谋略江山的胆气与心性。
他眼中好似并没有尊卑贵贼,将人当成人来看,李超自醒后最大的变化便是眼中少了,已往对她这个上位者的尊惧,但也不会将她看成付属,而是在一个平等位置上来与她相处,在感情上会在乎她的感受。
这是她陈七娘见过的最好的男子,这一刻她好似动了心,又好似实其早就动了心。
实其这点是现代人的通性,在人权能得到高度保证时代,李超就是看一个乞丐也不会觉得自已比对方高贵,但这一点落在陈七娘这个生存在男尊女卑的时代中的女性却是很不一样,再说回这感情上的相处方式,二十一世纪了谁谈恋爱不都是哄着女朋友的。
“七娘脸为何又红了?”
“没甚么,大郎你说咱这样大张旗鼓的会不会让人给盯上?”
“无事,这村中大多数都是和咱们一条道上的,咱们瞒的过外人,却是难瞒的过这村中土生土长的,那几家不愿合流的,之前不也早让你使了法子给逼走吗?再说了棸众一块干活收粮也没犯甚么律法吧。”
李超讲这话也是有依据的,他们进山落草的事,此时在这村里并不算什么秘密,百来户的人家中,对他们的态度可分为两派,第一种是家中有人加入落草队伍中的铁杆支持派,第二种是家中没适合男丁加入队伍的支持派,和几户态度不明的观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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