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玄乎?”

“哼哼,小姑娘看来是没学到根本,不信这套,那我奉劝你还是回头吧,别像这群丢了‘骨气’的人一样,天天还想着另立宗门。”

船家看无话可叹,撑离岸边。

林澋钥只好学着作揖送行“多谢老先生指点迷津。”

毕竟用草编的小舟能载人对于澋钥来说就是半个奇迹了,更别说他撑杆横船的稳重,可以看得出他应该也是所谓的大宗师吧?

送走船家,澋钥抬头望了望那抹黑天上的工整的凹陷小孔,得出了个新的结论,史前文明嘛。

只要说服得了自己就ok啦。

死狗似乎是身份得到转换,贱贱的走到了澋钥前面摇起了屁股。

“哎哟,臭狗,居然还得意起来了,小心我踢你屁股。”

澋钥沿着之前寻的金色纹路主道走,河面越渐发光,慢慢的河流被金色衬托得金光闪闪,和流淌着黄金一般,澋钥本想摸出手机拍照给蔹婉看看,却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死了。

能不能再唯心点?有衣服穿就应该能用这腕表啊。

澋钥锤了几下,发现还是如印象里一样坚硬,特别的假又奈何不了它。

又不知道多远,金色河流汇聚到一棵苍天暗金的巨树下,那暗金树近看才能看见微微金光,之所以之前见不到,估计就是与天连成一片了。

林澋钥不想压抑自己内心的好奇,放任自己手贱敲敲砸砸,想弄懂这黑金究竟是不是密度大的黄金。

可是几番捣鼓也整不出什么名堂,树主干太大又没裂缝难以攀爬,若是真的爬上去试试叶子能不能摘,又太高太危险。

如果狠心一点,把狗不当东西扔上去,应该是可以尝试着捡到几瓣落叶的,可是转念一想内外都不好交代。

“走啦走啦,别装出乱撒尿的样子,你是母的,别跟小孩子一样表现欲爆棚。”

贱狗看没法逗笑澋钥,只好又灰头土脸跟在澋钥身后。

说是很敬畏太尊阿母,但是澋钥到了大院前面才发现也是那般冷清。

这一线天的中间夹的大院似乎是故意选的位置,有不让人通行的意思。

高耸威严的的牌坊,直冲幕顶,随着角度在黑白间变化,像是要掩人耳目,但也有可能是此地材料的关系;总之就是远看看不见,近望很夸张。

字也是藏着掖着雕在花纹中,确实很壮观。

澋钥是摸摸看看也不敬畏,好奇止不下来,好粗好壮好喜欢,接着她有了大胆的想法,用手表撞撞看什么材质。

这一下下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整出了动静,随着声响,柱子金光纹路浮现,如藤曼般攀沿而上,雕刻的纹路随着盛开。

澋钥刚想退后看看上面写着哪些字,虚空便响起了声响。

“黄毛丫头,来了就进来坐吧。”

“哈?”

澋钥刚听到充满雌性的声调,还没准备好,突然凌空飞起,被径直拽着往院子飞去了。

呜呼,希望太尊阿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这柱子我再也不敢摸了。

澋钥没把握自己究竟被扯过多少个门,只知道每个门都够威严壮丽,精美绝伦。

终于穿过比较普通的门后,澋钥停了下来。

太尊阿母似乎是个性直的人,凭空翻正澋钥身姿后,就把她放到有软垫的太师椅上。

“你也没吓到,就不要装作害怕了,睁开眼吧,这里只有我,其他人都忙着胡闹去了。”

澋钥听那沁心的韵律更有点不敢睁开眼睛了,最近美人一个比一个勾魂蚀骨,她这个练过武的人怕有点把持不住。

都说修道练武进阶是女练成男,着男相,澋钥虽然没有到那境界,可是阳刚依旧被阴柔克,再加上本性爱美,美女更是来者不拒。

一个布鲁兰就让她方寸大乱,如今太尊阿母显,她更加怕自己扑了过去。

“太尊阿母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练过些武,加上本性爱美,男女通吃,我怕张眼瞧了会扑过去。”

“哼,假诚实可不好,倒是你我都是女身,有什么需要拘谨的吗?你若怕,不如我幻化恶丑,你再睁眼?”

太尊阿母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澋钥身上四象混乱,特别是青龙象最重,甚至超过了大半,有意思的事居然没有发狂,这要是搁在原来修仙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与之前妄想上门求赐宗门的废物好到不知哪里去了。

“诶诶诶,不用,我睁眼就好。”

澋钥自然是不想放过看清每个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不犯罪,她甚至想用视线舔着看。

“哇塞~”

先止不住的是她的嘴,太尊阿母那接近‘美’定义的极限身材,强制的魅住了澋钥,婀娜多姿来形容太过轻,前凸后翘来形容太过俗。

那宏伟的翘峰,是她风韵犹存的代表,被金丝边罗缎镶裹包含,含苞欲放;可她哪里有一点衰老?更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出醉甜的悠香。

沿腰而下的美妙弯弧,又被贵妃榻轻轻挤压,透露出柔软与紧致的完美权衡。

紧致白皙的小腿与桃红粉饰的米糕脚丫露在绫罗绸缎的裙摆外,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脸?似乎真的怕澋钥顶不住,特意用纱扇遮住,倒是那媚眼,让人觉得她是含情脉脉。

“想看了?”

太尊阿母调戏到,澋钥也是疯狂点头。

“那得叫声姐姐,叫的好听就让你看。”

太尊阿母看澋钥有趣,还故意和澋钥玩起来,当作考考她,看她能不能忍住。

“姐姐,能不能成全在下的爱美之心?”

太尊阿母自然是知道,这澋钥三分好奇,七分爱美不假,但是两份肉欲却没走心。

但这声姐姐叫得确实好听,这几世人间,来来去去多少人,真心敢叫她姐姐的,也没几个,甚是无趣。

“行,我答应你。”

太尊阿母撤去纱扇,让澋钥领悟到了真正的沉鱼落雁,除了骨相成熟,澋钥就没从她脸上找到其他一丁点岁月痕迹,叫姐姐确实合理。

仪态万方?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勾魂夺魄?

澋钥的提词器坏掉了,太尊阿母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轻笑起来。

“找不到词了?你也不用说出来了,其实我都能听到。”

澋钥没有放弃硬是挤出了两字:

“喜欢”

“嘴还挺甜的,过来吧,不是很想抱抱吗?说起辈分你也可以算我孙女?”

澋钥看有的抱抱,赶紧溜了过去,轻轻扑入太尊阿母怀中。

“孙女?”

“世孙不也是孙?这次呢,你能来也有几分缘分,一半是你那边之前养的狗子,一半是你的本事,我看你本事还不错,想交代些事,你说怎么样呢?”

“姐姐,我还没搞懂这里是哪里诶?”

澋钥闻着那股像母亲般令人安心的味道,索性把头埋入太尊阿母胸怀中。

“你这不是习得阳神出游出来博采?”

太尊阿母看有些误解,掐指一算,得到澋钥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啊。”

“姐姐,我还没说呢?”

“没事,情况我都清楚了,倒是你这丫头,怎么跟愣头青一样呢,怎么就和那人鱼打了起来?还输到害怕到阳神出游呢,我先把你的线钩断,免得你的同伴叫你回去。”

“哈?”

事情进展太快,澋钥还没来得及反应,太尊阿母虚空一勾,抓出大缕红线,跳出其中的最亮的一条,轻轻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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