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二狂猛地抬起头来,当看清来人竟是静慈师太时,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秃尼,我们迟早都会找你算账报仇,没想到你今天居然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受死吧!”说罢,两人霍然起身,周身气势瞬间暴涨,眼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
静慈师太冷哼一声,左手一摆铁浮尖,往上一冲,就与西州二狂斗在一起!只见她身形如电,铁浮尘在她手中舞得虎虎生风,西州二狂也不甘示弱,两人联手,招式凌厉,一时间,三人打得难解难分。
静慈师太心中暗暗吃惊,这西州二狂果然名不虚传,武功高强,自己以一敌二,渐渐有些吃力。她心中暗想,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必须想个办法速战速决。
突然,静慈师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故意卖了个破绽,西州二狂见状,以为有机可乘,双双攻向静慈师太。静慈师太趁机使出一招“金蝉脱壳”,身形一闪,躲过了两人的攻击,同时,她手中的铁浮尘猛地刺向其中一人的后背。
那人躲闪不及,被铁浮尘刺中,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另一人见同伴受伤,心中大怒,不顾一切地向静慈师太扑来。静慈师太不慌不忙,使出一招“顺水推舟”,将那人的攻势化解,同时,她手中的铁浮尘再次刺出,那人躲闪不及,也被刺中,倒在地上。
静慈师太见西州二狂都已受伤,心中大喜,她走上前去,看着两人,冷冷地说道:“你们西州二狂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说完,她手中的铁浮尘一挥,就要取两人的性命。
突然她大叫一声不好,向后退去。此时山洞中已是一片毒烟,谁也看不到谁了。静慈师太只得退出洞外。此时东方莺等三人早已趁着双方打斗之时,已经将洛云飞救出了山洞。
“师父,山洞里面如何了?"南宫菊问道。
静慈师太摇了摇头,刚才他差一点就身中毒烟了,亏得她退的快。但里边儿西州二狂如何?他还真不知道!
他们在洞外等了整整一个多时辰,然后静慈师太用一块汗巾,拿水打湿,捂在嘴上,然后运功关闭了身上的呼吸气孔。 左手持铁浮沉,右手持剑,再次走入山洞。
可是当她再次走入山洞之时,西州二狂早已不见,当她仔细观察以后才发现,这山洞上边儿有一点儿露天小孔,那露天小孔上到地面儿挂着一排绳梯。露天小孔看上去很小,但是如果爬到顶部,那是可以能够过去一个人的。
静慈师太摇摇头,转身出洞。带着四人离开了此处。路上洛云飞将在山洞中所遇所知告知了静慈师太。师太听后也是大急。只得让东方莺带洛云飞去此不远栖凤镇的悦来客栈住下养伤。自己则带领两个弟子南宫菊、北官梅去往蜈蚣岭。
在繁华热闹的小镇之上,悦来客栈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南来北往的过客。而就在这家客栈里,东方莺和洛云飞已经度过了整整二十个日夜。这二十天里,他们仿佛与世隔绝,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之中。
东方莺宛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她用细腻入微的关怀,悉心照料着洛云飞。每一碗精心熬制的汤药,每一次轻柔的擦拭,都蕴含着她对洛云飞深深的情意。在她的呵护下,洛云飞那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庞渐渐恢复了血色,身体也逐渐康复起来。
然而,尽管洛云飞的状况日益好转,但静慈师太却始终杳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既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她行踪的消息,也不见其归来的身影。这种未知让两人心急如焚,坐立难安。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外出寻觅师太等人的下落。这个决定意味着他们将离开暂时的安逸之所,踏入充满变数的江湖之路。但为了找到静慈师太,解开心中的谜团,他们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征程。
当洛云飞回忆起这段经历时,心中仍不禁涌起阵阵后怕。倘若当初没有遇上那位神秘的贵人伸出援手,又或者自己福薄命浅,恐怕早已化作一缕轻烟,消散于天地之间。
此刻,他再次转头望向身旁的东方莺,眼中满是无尽的感激之情。若不是东方莺不辞辛劳地照顾,自己怎能如此迅速地痊愈?这份深情厚意,他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而此时的东方莺,感受到洛云飞炽热的目光,双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毕竟,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年华、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言,连续二十天全心全意地照顾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子,内心怎能不泛起丝丝缕缕的情愫呢?那片悄然荡漾的心湖,正诉说着她心底最真实的情感。
正当二人四目相对,要些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一片杀声。二人赶紧整理思绪,寻一个高处向杀声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南海七煞正围着两个人在搏杀,其中一个儒生打扮,左手铁书,右手一把夹钢铁扇。另一个是身穿金袍的中年汉子,手持一把金刀。九个人杀得难解难分。这两人正是张静晓与洪坤
就在这时,远处又杀来三人,皆全身用黑袍蒙住,脸上还带了面具,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人。三人到后,南海七煞主动撤出战圈。他们双方将张静晓和洪坤围在中间。
只见那三个黑袍人中的一个一步上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张静晓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了!你也该去见那师父了!"
张静晓疑惑的问道:“你是谁?我们见过?”
“呵,呵,呵,张静晓你还记得三十年前吗?还记得玲珑吗?”那个黑袍人恶狠狠的看着张静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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