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喜欢问青天,问青天心里一直放不下那朱珠,那自己该怎么面对丈夫这青梅竹马呢?是接受她吗?慕容清自问绝不可以容忍三妻四妾,如今却是因为伤了朱珠而感到内疚,自己应该欣喜啊?慕容清就这般矛盾着,这觉得心里无比激荡,嗓子一甜,一口血涌上嗓子,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大姐!”问青天吓坏了,急忙拉住慕容清,慕容清便昏了过去,靠在问青天的肩头,问青天摸着慕容清的脉,仔细的,认真的,反复的把了几下脉,确定只是因为急火攻心而导致的昏迷后,才放下心来。
问青天轻轻拍着慕容清的后背,心里也思索着。
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大姐和朱珠,大姐对自己很好,若不是有朱珠的存在,问青天自当只和慕容清共度一生,并不会有什么再娶妻纳妾的想法,但是有这么一个朱珠,自己的青梅竹马,是在大姐之前便和自己有着婚约的人,按理说,自己应该和朱珠共度一生,如今却是娶了大姐,冷落着朱珠。
问青天深呼吸几下,自己该怎么办,该如何是好?他想不明白,或许,问青天自己清楚,自己不应该在感情上想的太多,真的要顺其自然才好。
问青天将慕容清平放在床上,看着慕容清那苍白但仍是仍然美丽的脸,暗暗下定了决心。
韩遇春带着韩锦统走了,离开了崆峒派,赵筑邶带着崆峒弟子十八里相送,赵筑邶自然是心喜的,只是苦了韩锦一,刚和亲生父亲相逢便要离开,谁言道人生不过是生死离别,父女俩哭了一阵,韩锦统自然也是流了泪,只是不肯和韩锦一示弱,只是偷偷将自己出来剩下的所以银两给了韩锦一,尽管这对韩锦一来说不值一提,但韩锦一还是微笑着收下,姐妹俩相顾无言,都在转过头后流下了眼泪。
赵筑邶可乐坏了,终于把这一桩心事了结了,可算是不用担惊受怕了,之后韩锦一便是崆峒派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三日后,问青天,赵筑邶,刘志咏,还有慕容清四人骑马在去岳阳的官路上。
刘志咏总是偷偷的撇嘴,本以为这一次出来三人能欢声笑语,嗯...其实是污言秽语,但是带上了慕容清,自然是耍不了混了,只得是乖乖闭嘴,几人就这般走走停停,眼见就要进入岳阳城。
问青天自然看出了刘志咏和赵筑邶的心思,俩人这几日只要是说话,都是轻声细语,文邹邹的都不像俩人了,自然知道俩人憋坏了,但这也没办法,虽说是来寻宝,但问青天大多的心思是带慕容清出来散散心,还好,这几日骑马走走停停,东看看西瞅瞅,慕容清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也不那般犯愁了。
“我说,哥几个,听说这岳阳有岳阳楼,可是一处名景啊,咱们这趟来岳阳,倒也不妨去看一看。”问青天勒住马,笑着说道。
“这个。”刘志咏嘿嘿笑道:“青天,听你的,我也听说那岳阳楼可听潮吹风,是一处雅处,不妨过去赏赏风景。”
赵筑邶点头说道:“好极好极,那便快些动身入城吧,休整一阵便去观光一番吧。”
问青天听着俩人文邹邹的话,只觉得牙都发酸,摇了摇头,看向慕容清,笑着说道:“大姐,我们先休息一阵吧,再去看看岳阳楼,然后再去寻宝。”
慕容清笑着道:“都听你的。”
问青天笑了笑,骑马率先朝着岳阳城而去,到了城门,几人下马被检查一番,才进了岳阳城。
一进岳阳城,几人便能感受到厚重的历史感,虽然街道上都是老砖石铺垫的道路,城内的楼大多也有了些年代感,但却没感到简陋一说,甚至可以说是别有一番韵味,更加的吸引人。
四人打量一番岳阳城,牵着马便转了起来,岳阳城的名声还是很大的,比如说什么君山银针,莲米银鱼,还有甜酒,都是岳阳楼较为出名的小吃,更有一处窑炉,以独特的颜色和造型出名。
几人这次出来寻宝,带的银两也不少,便寻了一处最好的客栈,客栈附近便是洞庭湖,可以从窗户直接看到外面浩浩荡荡波澜壮阔的洞庭湖。
刘志咏一个房间,赵筑邶一个房间,问青天和慕容清一个房间。
慕容清趴在窗边看着洞庭湖,看着波光粼粼的洞庭湖,慕容清的心情一片大好,看着那打渔人的船,看他们撒网收网,听楼外小厮的叫卖声,慕容清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吹面孔。
问青天笑着从慕容清身后抱住她,笑着说道:“大姐,你看这洞庭湖,可真是壮阔啊,我生在北地,长在南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大湖,那次到了泉州,倒是来到了传闻的大海附近,但却没多看几眼,只记得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说起泉州,问青天想起泉州发生的事,想起那雨宫,那武田,问青天猛地一皱眉,自己似乎忘了件事,问青天长‘哦’一声,才想起那欧阳一语。
慕容清笑着说道:“大海吗?我还没有见过大海,听说大海一眼望不到边,听说大海喜怒无常,有涨潮和落潮的时间,我也想去看看大海。”
问青天温柔的说道:“有机会,我会带你去看看大海。”
慕容清轻笑着,闭上眼睛,感受着问青天的温柔。
赵筑邶房间,几个穿着打扮都是武夫的大汉跪在赵筑邶身前,还有两三个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胡同里的妓女。
赵筑邶笑着说道:“几位这些年潜伏在外,也是辛苦了,都起来吧。”
几人应了一声,便站起身来。
赵筑邶从刘志咏那里得到了藏宝的具体位置,看那地方,却是凶险无比的,竟然是在一个长江发洪水便会被淹没的地方,赵筑邶总觉得不对劲,便想着叫几个潜伏在岳阳的崆峒弟子,想着询问一番。
“那洞庭湖汇入长江的长江口,是什么样的情况?”赵筑邶问道。
一个大汉说道:“门主,您说的是哪个汇入口?一个在城中,一个在城外,城中这个,自然是没有什么风险,可以用来建堂口,若是城外的,那个地方可是凶得很,按理说长江洪水都是有季节变化的,那城外的汇入口却是丝毫没有规律可言,可能三天前还长着青青绿草,第二天便看到被长江淹没。”
赵筑邶点了点头,摩挲着手指,心里却暗想:“不凡之处定然有宝贝,看来这次是来对了,只是那般凶险,是不是该和问青天说一声,若是一个不注意慕容清出了事,那来还不如不来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