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过雨的自然小土路,那路面上小水坑连连,分布还不是在一条线上,左一个右一个的。说是小水坑其实哪个都不小,哪个坑也都占了半个车道那么宽,当地人都叫它是老母猪窝。人们走起路来是东拐西拐的,那挑担子的还可以,但是这推小车的走这路就是相当的不好走了。因为他是来回地拐弯儿,拉车的人也使不上劲儿,推车的人也是东晃一下西晃一下的,要是把架不好的,说不定那得倒了多少次呢。

下午的天空飘着几朵残缺的白云,也是挺好看的,似乎那就是天上的点缀物装饰品,蓝蓝的天上飘过的白云,时尔多时尔少。中午过后的空气还是那样的潮湿,它散发着野草的芳香也显的空气是更加清馨。那飞蝶在路边飞来飞去尽情地吸吮着它们想要的那些潮湿的空气,蜻蜓也在与这些飞蝶中独舞,好像是要和它们在争夺着什么,不如说蜻蜓更是给那些飞蝶在添乱。

严福昌他们歇了三气才算是到了八户村子,这一路上那不好走就甭提了。空气潮湿路面有的地方还是挺泥泞的,他们走一会儿就是一身汗,就是得歇一会儿抽一袋烟解解乏才能再继续的往前走。他们想是不在八户住下,可是这不住根本是不可能的。夕阳已经就快要落山了,他们走的是又累又饿。中午也没有吃什么,就是三个孩子在路上随走就那么随便的吃两口,大人更是如此,一边走一边的吃上一口干粮,都是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到海拉苏去住。现在看起来是实现不了了,只能在这八户是住下了,不想住也得住啦。

严福昌他们来到了八户的村头停了下来,就这么十来户人家,根本就没有大车店。他们只有找住户的人家去求情,找有条件好一点的人家借住一宿。这十来家人家住的可够宽敞的,四大蓬散也不讲究什么叫街、什么叫道的。横竖撇捺都有房子,可是也挺有他们的独特个性的。

咱们这么多人,可能是一家子住不下的,那就得至少也要找两家子才能够住的。咱们还是多去几个人去找房子,这就得挨着家去问了。

我去找人家问去,有谁和我去?王素兰说

走吧,还是我和你去找房子去,钱五妹说

我们再去几个人,那不是快点吗?这天都这样了,一会儿就黑天了。严福昌说

我和唐三丫子也去找房子,我们俩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呀?毛秀玉说

这事儿不是自己的房子,只能是问一问同意咱们就住一宿,不同意就再去别人家找。严本田说

我们去前排那三家子,你们几个去后排那几家子。严本德说

我们的干粮还不多了,这些人家能给咱们点吃的那是最好,哪怕我们给他们折合点钱呢!严福昌说

老嫂子我们是过路的,这天马上就黑下来了,离下一个村庄又远,我们想在你们这里借住一宿,你们这有地方吗?王素兰说

几个人呀?你看我们这有地方住吗?我们家就有六口人,有四个孩子,三个姑娘大都是十三四啦,要是两个人还将就着,就是你们俩人吗?要是男人可是不行,就在我们的炕稍睡。这个陌生的妇女说

老嫂子我们两个人一会儿要是找不到别人家,就来麻烦你的,这也是出门的勾当。王素兰没有把话说死了,就是怕要是找不到别人的房子,这家还能睡两个人呢。

大妹子我们是过路的,(王素兰一看这个大妹子就是一个新过门的小媳妇,她们的门口上还有窗户上还有大红的喜字呢)这天黑了,我们也不敢往下一个村庄走了,看看你们这能有闲房子吗?找给我们住一宿。王素兰谦虚的说

我们这哪里有房子给你们住呀!你们还是去别人家找吧!这个陌生的小少妇没有好脸好气的说

他们在这家子真是碰了一鼻子灰,其实她们家真的是有一间很大的房子。她们小两口住的是东屋里,那西屋也收拾的很干净的,王素兰和钱五妹一进了屋就看准她们的家,两个人相互的用眼睛会意了一下。总是以为在这里就能把房子的事儿解决啦,可是万万都没有想到,这位小少妇是这样的不开面。她们俩从这位小少妇家里出去,又去了另外的一家。

这家里是一位老头子在看家。(可能得有七十多岁了,那胡子挺长的都白了)老大爷我和你说一个事儿,问一问你们这有闲房子吗?我们是牛家堡的从这里路过的,想借一间房子住一宿舍。王素兰也是恭恭敬敬的向这位老者说

孩子!我这是不瞒你说,你们那里早先我去过,那里的土地贫瘠年年的收成都不是很好。我们一家人是老少三代,我们老两口子睡的一个房子,那炕上是还能睡四个人,你们那是几个人呀?那个老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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