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揍慧璃一顿并将其驱逐回隔壁狗窝的风早澈此时心情极度愉悦,他转身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罗兰百悦,准备庆祝恶犬的惨败。
风早澈将手机开至0.5倍速,陶醉的听着慧璃哀鸣:“我补偿你就是了,什么事都可以啦~”
风早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嗝,他觉得早就该揍慧璃一顿了。
看见风早澈拿酒的时雨打开冰柜,开始帮男友凿刻冰球。
“啊啦,还在回味手摸笨狗屁股的触感吗?很软吗?比起我的呢。”
刻冰刀将冰球凿的滋滋作响,时雨的话让风早澈一个踉跄。
“哪有...只是单纯的教训而已...”
“其实过过手瘾也是没关系的哦,我不在意。”时雨说出了看似大方的话,但那把尖利冰刀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别试探我了,学姐。”风早澈举手投降。
谁要是真信了女人说的“我不会吃醋”,那他离被醋腌的惨烈结局可能也不太远。
“我是认真的。别看我这样,澈,我这个人其实对花心还是很宽容的。你去玩玩也无所谓...”
时雨用白皙纤指捻起冰球,然后将其摁入气泡酒中,透明球体悬浮在淡蓝色液体上,宛若倒悬水星。
时雨将指尖有些冰凉的液体抹在风早澈咽喉,这些都是调情大师风早澈手把手教会的。
“但如果你的花心变成了真心,我会捅死你然后抱着你的头去旅行到大西洋然后跳海,大概?”
“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太沉重了学姐。”
风早澈总觉得学姐好像真能做出这种事。
风早澈轻轻抿了一口,气泡在舌尖不断炸响,复合香味酒精让他无比沉醉。
微醺时刻是最完美的燃情时间。
酒精不耐受的时雨一杯香槟便已俏脸绯红,她褪去小外套,嘴角残留的酒液沿着白皙下巴一路滑过锁骨。
“喝完了吗?喝完进屋。”
时雨坐在风早澈大腿上,同时将食指插入男友发间,轻轻按摩着风早澈头皮。
“是否有点天色过早。”
嘴上禁欲的风早澈抄起开始如猫般黏腻的学姐,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cheers。”
“酒已经喝完了,现在干杯...嗯!”
“错了,干杯的是我。”
“差劲...哈~”
在风早澈二人进行人体炼成时,恶犬正在隔壁一脸愤慨的啃外卖披萨:“可恶,外卖不好吃...放菠萝真恶心!披萨边像牛皮!我要给这家店打差评。”
这个挑剔的家伙可能有点意大利血统,找事理由多的像佛罗伦萨人。
夜间。
月见时雨如烂泥般浑身酸痛,但脸上却容光焕发,最好的医美大抵如此。
她帮熟睡的风早澈掖好被子后,披上风早澈的外套并拎起那瓶没喝完的香槟来到阳台。
微冷西风穿过枝杈响起夜曲,朗照溪水的月色扑面而来。
夜是供淡漠酒流奔驰的河,月见时雨轻轻饮下香槟。
最大败犬通过回溯时间逆转为绝对赢家,对学姐来说,这是最完美的胜利。
但对橘红叶来说,原本应当带辉夜姬逃出深闺的勇者,此时已经选择放弃。
群马县桐生市某处日式宅邸。
月下,姬发式的白和服女性正哼着歌,蹲在地上用小铲铲翻着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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