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整了条二十斤大鱼的风早澈在空军的钓鱼佬们不爽的眼神中继续迷路。

“怎么回事...鬼打墙了...我怎么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呢?”

风早澈一脸困扰,他身后的钓鱼佬们一脸悲愤。

“这鱼背的就是重啊,唉,早知道空军了...你说是吧,石田叔。”

风早澈装作相当吃力的将鱼向上提了提,明明这鱼还不如他平时健身用的哑铃重。

保安石田面无表情,显然也是遭了空军。

此时的他下定决心,决定明天一整天都和这混蛋小子恩断义绝,不放他进小区。

风早澈甚至想迷路到赤羽车站门口,不过忍无可忍时雨的一通电话还是召回了风早澈迷失在鬼打墙中的灵魂。

“这空军就是好啊。”

打窝仙人风早澈将鱼卖给石田后狼狈而逃,因为他发现钓友们好像正在谋划用饵料砸他头。

“000721...欢迎业主回家。”

炫耀一番又赚了钱的风早澈愉悦返回,可当他进门的一瞬间就感到有些汗流浃背。

“哈,澈,玩的很开心嘛。”

换上一身刑罚官制服的时雨手中小皮鞭不断抽打着地毯,左手食指则转动着一枚粉色手铐,皮质长筒靴在白炽灯下锃锃发亮。

时雨高超的针织手艺基本全用来制作和风早澈的战斗装备了。

“典狱长大人,我叙职报告!我钓了一条很大的鱼,身上有味道...”

风早澈眼神游离,妄图拖延时间,洁癖狐狸还是想把自己清洁一下的。

时雨冷哼着拽住风早澈领口,压低的不爽声音幽幽传来:“喜欢放置一整天?混蛋风早澈…”

学姐今天的攻击性格外的高,冷淡表情早已融化成一丝小小怨气。

清晨所见到的橘红叶让时雨感到一阵失衡错位,只有风早澈本人才能消弭这种错位感。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自己的罪呢典狱长大人?”

哭兮兮的狐狸伸出手腕准备束手就擒。

“什么都不需要做,去洗干净后自己躺平。”

时雨抽了下风早澈脚边的地毯,典狱长的小帽子往旁边稍稍一歪,高马尾在被数条皮带扎紧的蛮腰间晃荡。

学姐嘴上说的狠,可又不敢真打到风早澈身上,所以她注定会被反杀。

从昨晚憋到现在的时雨只想给风早澈一通教训,不过有99%概率是风早澈一边认怂一边将她整蛊到只会阿巴阿巴。

“您真是太仁慈了,还有洗澡时间。”

奸佞小人风早澈歌功颂德,这个混蛋弄臣好像下一秒就会三拜九叩,然后暴起冲击君王。

学姐扬起下颚,用鄙夷眼神嫌弃的瞥了眼风早澈:“呵,一股鱼味,不洗澡就滚出我的卧室...”

可风早澈就喜欢学姐这样瞅他,因为破坏掉会很有成就感。

“等会不还是一股鱼味?”

“去死。”

三十分钟后,卧室。

木调香薰在房间弥漫,有些突兀的玫瑰精油味道在床头柜前散发。

好像在表演逃脱魔术的风早澈被无情拷在床头,典狱长小姐手持惩戒之鞭打算给风早澈来记教训。

“嗯...你确定我什么都不用做吗学姐?来点前...”

风早澈试探性询问,虽然他知道学姐肯定会嘴硬。

“闭嘴犯罪者风早澈,轮不到你说话。”

学姐用纤巧裸足踩了踩风早澈大腿根,风早澈立刻老实安静。

“我躺平了。”

悲怆罪犯抬头看向典狱长,准备受刑般绝望歪过头去。

四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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