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三个晚辈的内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想着同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十三亿美金的赢利,该如何处置。
董立军董立信兄弟俩当然巴不得罚没,理由也很充分。
因为这是挪用公司货款去做的期货赢利,属非法所得。
董立衡同样心怀鬼胎,忐忑不安。
他对父亲的个性还是了解的: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父亲居然是网开一面。
难道说年龄大了,也开始为子女的前途考虑?
反正,处罚明显是避重就轻。
父亲所说的董家祠堂,是爷爷董豪云死后所建,就设立在香岛路一号内,那栋乳白色法式别墅的后院。
董立衡跟两位兄长假惺惺地谦让,实际是同路。
待三个晚辈离开之后,董健成对温芝华笑盈盈说道:
“达令,我们应该去教堂做礼拜了吧。”
“嗯?”
温芝华心不在焉。
她一直在思索儿子做期货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哎阿成你说说看,对于期货铜的市场,咱家衡儿是如何做到精准判断的?”
“他居然能在半个月之内赚到这么多钱,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啊?”
董健成听罢则诡异一笑,道:
“这小子哪里会什么精准判断哦,就是在亡命豪赌。”
“真没想到,他的赌性比他爷爷还大。”
“爷孙俩唯一不同的就是运气上天差地远。”
“爷爷豪赌输得很惨,而小孙子却赢麻了,上帝这是在保佑我们董家啊,哈哈…”
说到这里,董健成忽然大笑起来。
温芝华见丈夫难得开怀大笑,已然明白他这次并没有生儿子的气,反而是暗自骄傲。
刚才留了一手,没有罚没这十三亿美金,也就不难理解了。
只是当着众晚辈的面,这些主意和表情他不便流露出来而已。
“那好咱们走吧,教堂那里也不能去得太晚。”
温芝华笑眯眯附和道。
她对丈夫这次的表现,深感满意。
“嗯,快走。”
董健成十余年间难得有如此开心的时候。
今晚,算是自父亲去世以来,他最为开心的一次。
不管怎样说,儿子算是有出息有成就了。
试问,一个五十有三的父亲,还有什么比儿子有出息的事大吗?
夫妻俩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走出别墅,司机早已把宾利车开了过来。
两人坐上轿车,驰往圣玛加利大堂。
……
“亲爱的,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厉害了,我完全跟不上你的节奏了呢。”
萧文琴头枕在董立衡左胸,聆听着他那强烈心跳,左手玉指在他右胸轻抚,脸色潮红,媚眼如丝。
此时的董立衡赤裸着上身,靠在床背上惬意地抽吸着古巴雪茄。
听得情人这番赞叹,便调侃道:
“亲爱的,你是指我的吸金能力越来越厉害,还是指…”
瞧见爱郎投过来的暧昧眼神,萧文琴羞涩地低下螓首蛾眉,娇嗔道:
“讨厌,你这个小冤家、坏蛋!”
说着,她抡起粉拳锤打他的结实前胸,嫌不够狠,又用指甲掐其手臂。
“哎哟…我错了…”
“我投降…饶了我吧…”
董立衡夸张地躲闪,求饶。
萧文琴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上动作,媚眼瞥了爱郎一下,忍不住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吐气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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