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转,法海与白素贞的故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他们用行动诠释了人间大爱的真谛,让这份责任与使命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这一日,法海与白素贞的步伐行走到陇西重镇,金兆府路(古为长安今西安)。
虽然这里已经是金人的领地,但对于白素贞法海来说,天下苍生都是平等的。
而且他们也没有能力阻挡朝代更替这种大势,这种滔天因果就算天庭众仙也背负不起。中华民族是个十分包容性的民族,在民族大融合下一些阵痛是避免不了的。
就连岳飞将军含冤而死,他们也无法阻止。君让臣死,臣也领死,在王朝气运面前法力高强的修士也是有心无力,。
他们只能在使命的行程中为岳将军祈祷默哀,希望他来生生逢盛世富贵好人家。
法海与白素贞的声名不仅在江南地区声名远扬,就连长江以北,也有消息灵通之人略知一二。
就在这一日,白素贞与法海现身于古城西安的繁华大街之上,一位腰缠万贯的富商听闻此讯,赶忙差遣手下人盛情邀请。
抵达府宅门前之际,只见一位面容枯槁的富商正于门口处焦躁不安地等候着,待瞧见二人前来,其脸上总算展露出了些许笑意,赶忙趋步向前迎接,那眼神之中满溢着殷切的希望。
“法海大师,白仙姑,在下王德发,久闻大名,无缘得见,今日终于把你们二位给盼来了。”
法海和白素贞相视一笑,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王施主客气了,不知今日邀我和素贞而来所为何事?”
王德发那张憔悴不堪的脸耷拉着,他不住地摇头叹气:“实不相瞒,不知是何缘由,从前些时日起始,我与贱内每晚都不停地做噩梦。为此,我也请了诸多江湖术士、佛门高僧、道家法师到家中做法祈福,然而皆不见任何好转!”其声音之中尽是无奈与沉重。
法海闻听此言,皱起眉头沉思片刻,而后深情地与白素贞对视一眼。
白素贞则温柔地回望过去,那眼眸中盈满了对法海的信任与爱意,仿佛在轻柔诉说:都听你的!有任何事情我都会与你一同面对。
随即,法海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与素贞有意前往施主的内室探查一番,不知施主是否方便?”
王德发赶忙满脸堆笑:“方便,方便,高僧仙姑这边请。”言罢,连忙亲力亲为地在前头带路。
走进富商内室,只见整个卧房宽敞而明亮。一张巨大的檀香木床摆在屋子正中央,床架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腾飞而起。
床上铺着的是顶级的丝绸被褥,触感柔软丝滑,其色泽犹如晚霞般绚烂迷人。床边放置着一对小巧玲珑的和田玉狮子摆件,晶莹剔透,彰显着非凡的品质。
床头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幅巨大的金丝楠木屏风,屏风上用工笔描绘着四季美景,花卉娇艳欲滴,鸟儿活灵活现,仿若能闻其啼鸣。
房间的角落里,立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台面由整块青玉雕琢而成,光滑温润。
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名贵的珠宝首饰,珍珠项链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翡翠耳环碧绿通透,金镶玉的戒指璀璨夺目。
窗户旁,摆放着一张舒适的软榻,榻上放置着绣有牡丹图案的锦缎靠垫。软榻旁边是一个精致的茶几,茶几由黄花梨木制成,上面摆放着一套汝窑茶具。
地上铺设着厚厚的蜀锦地毯,其图案繁复华丽,呈现出的精美令人赞叹。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使得原本就璀璨的琉璃灯吊坠不再那么耀眼夺目,但仍为房间增添了几分华丽之感。
白素贞轻移莲步,环视这奢华内室,轻声叹道:“法海,这人间富贵,终是浮云。”
法海双手合十,缓声道:“素贞,你我历经风雨,此等奢华怎比得过你我相伴之情。”
白素贞微微颔首,浅笑嫣然,美眸中满是眷恋:“确实,这一路走来,有你在旁,便是心安。此般深情,岁月难移。”
法海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看向白素贞:“能与你同行,纵是平淡,亦是美好。你我之情,坚如磐石。”
富商在一旁,虽不敢插话,却也能感受到二人之间那深沉而内敛的爱意。
白素贞看向富商,礼貌地说:“让阁下见笑了,我与法海大师一路感慨颇多。”
富商赶忙躬身说道:“仙子与高僧之间的情谊,着实令人钦羡,小人有幸能迎来二位大驾光临,简直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只是……”
其声音里夹杂着一缕焦急与疑惑,那语气急促且不安,仿佛急于从白素贞和法海二人那里得到答案,知晓究竟问题出在了何处。
两人相视一笑,目光一同停留在身旁便桌之上的一座烛台之上。
这只烛台一眼瞧去显然是老物件,周身弥漫着历史的沧桑感。那古朴的形态仿佛承载着悠悠岁月,诉说着久远时代的风云变幻。
不仅如此,它还显得特别精美。其周身雕琢细腻,线条流畅自然,每一处细节都尽显巧夺天工之妙,做工极为考究,一看就不是凡物。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法海二人还从烛台上感觉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且似曾相识的感觉。
法海转身望向王德发:“施主,不知这烛台,从何得来?”
王德发的眼中难以掩盖那抹得意之色,大笑着说道:“大师好眼光,这方烛台可是我花了重金才买下来的。我对它简直是爱不释手,每日必定拿来把玩一番,到了晚上,也定要将它点亮。说来也是奇异得很,这烛台着实神奇,就算油烧没了,它也依然亮着。当初那卖家还说这是从秦皇嬴政墓里弄出来的!我估摸他就是想多从我这儿赚些钱罢了。”
白素贞与法海一同盯着他,莫名地笑了起来。笑得王德发自己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急忙收起得意炫耀,声音颤抖地道:“大师,仙姑,不会这烛台真的是从墓里出来的吧?怪不得那家伙卖我烛台的时候那般着急。”
他心里顿时一阵懊悔,赶忙向后退了好几步,远远地离开那烛台。然而,他的眼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些不舍之意。
法海微微含笑,轻轻点头,双手合十,语气慈悲温和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这方烛台确是出土自墓穴之中,且确为秦汉时期之物件。贫僧若所料无误,此应是当初秦皇墓中的一方长明灯。据传,这长明灯乃是以鲛人鱼油制成,能够燃烧千年而不灭。至于致使施主与夫人噩梦频频的具体因由,尚需细细探究一番。”
王德发恍然有所悟,小声嘀咕道:“鲛人,鱼油……对了大师,我和夫人每晚做噩梦时都感觉浑身沉重,仿佛被压在了深深的水底,偶尔还会听到传闻中海妖的叫声。虽说那声音犹如天籁,可我们在梦里还是十分害怕。”
就在众人交谈之际,白素贞怀中的定情珠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围绕着烛台不停地旋转着,仿佛对这方烛台满怀好奇,被其深深吸引。
只见定情珠在围绕烛台转了数圈之后,猛地迸发出几道极为耀眼的光芒,这强烈的光芒竟一下子将三人统统拉入了梦境之中。
在这个如梦似幻的梦境之中,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浩渺无垠、深邃莫测的海底世界,这里毫无疑问是鲛人世代生存的故乡。
那幽蓝色的海水宛如无垠的绸缎,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微光,深邃得似乎能将人的灵魂吸引进去。
各式各样奇异的珊瑚形态各异,让人目不暇接。有的如娇艳绽放的花朵,花瓣层层叠叠,色彩绚丽夺目,散发出迷人的芬芳;有的似蜿蜒盘旋的巨龙,身躯雄伟壮观,鳞片熠熠生辉,透露出威严与神秘。
珊瑚们五彩斑斓,相互交织,美不胜收,仿佛是一座绚烂多姿的海底花园。
水草则宛如优雅的舞者,身着翠绿的轻纱,伴随着水流的节奏悠悠摇曳。它们身姿轻盈而灵动,时而轻盈地转身,时而舒缓地伸展,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和美感。
水草与珊瑚相互映衬,构建出一幅如梦如诗的画卷,仿若梦幻仙境一般令人陶醉。
远处,一群群五彩斑斓的鱼儿成群结队地轻盈游弋而过。它们身上的鳞片在海水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璀璨光芒,宛如镶嵌在夜空中的宝石,熠熠生辉。
这些灵动的鱼儿,有的如箭般急速穿梭,鱼尾摆动间溅起晶莹的水花。
有的优雅地转着圈,鱼鳍轻轻扇动,仿佛在跳着一曲优美的华尔兹。
有的突然一个加速,又猛地停下,身姿灵活地左躲右闪,像在与水流嬉戏。
还有的两两相伴,并行而游,亲昵地蹭着彼此,仿佛在低声诉说着甜蜜的情话。
它们摆动着优美的鳍,身姿灵动,宛如一道道流光在水中穿梭,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童话世界之中。
在这如梦如幻的背景之中,一道绝美的鲛人虚影若隐若现地漂荡其中。
她身姿婀娜,如同风中的柳枝,又似流动的水波。那精致的面容仿若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却被一抹难以言喻的忧伤所笼罩。
她的眼神迷茫而深邃,仿佛在无尽的岁月长河中等待着某个人的归来,又似乎在努力寻找着失落已久的珍贵之物,让人不禁心生怜悯,想要探寻她心中那深藏的秘密。
法海神色肃穆,双手虔诚地合十,口中低声诵念着经文,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身旁的白素贞,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担忧。
王德发此时早已惊慌失措,脸色惨白如纸,手脚慌乱地胡乱扑腾着,嘴里更是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救命啊!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去!”
白素贞相较之下则显得较为沉着冷静,她那美丽的双眸镇定地环视着四周,试图寻觅出能够离开这诡异梦境的蛛丝马迹。
然而,在这看似坚强的外表下,法海却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些许不安,于是下意识地朝她靠近了些许,仿佛要用自己的存在为她撑起一片安宁的天地。
法海那宽厚的身躯微微前倾,似乎随时准备为白素贞抵御可能出现的危险,而这份呵护虽然未曾言明,却在这危机四伏的梦境中显得格外温暖而坚定。
就在这时,一个鲛人悠悠地游了过来。她身姿婀娜曼妙,面容娇艳绝美,然而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她看向三人,轻声开口道:“你们为何会闯入此地?”
法海向前迈出一步,神色庄重而恭敬,双手合十深深行了一礼,缓声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与这二位施主,皆乃无意间被定情珠的光芒卷入此地,绝非有意冒犯。”
鲛人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仿佛承载着千年的哀愁与无奈,缓缓开口说道:“或许,这一切皆是命运的冥冥安排。此烛台与我族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且极为重大的渊源。”
王德发听到这番话,眼睛瞪得浑圆,满脸的难以置信与惊恐。他的嘴唇颤抖着,磕磕巴巴地问道:“什……什么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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