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或儒雅或狂野的各色美男,苏锦汐笑的是见牙不见眼。
家人们,谁懂啊!
以前都是隔着屏幕双眼放光,使劲口嗨!
如今得偿所愿被各色美男包围,嘴角就像要离家出走的逆子那般,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来来来,都到姐姐这里来,姐姐疼你们……”
开心的泪水顺着苏锦汐的嘴角流了下来。
没想到她素了二十多年,一朝开荤居然这么带感!
心在跳,梦在烧!
大家说的没错,梦里啥都有!
刚把那个露着八块腹、肌,名叫墨晏辰的男人按在身下准备苦练骑术。
一个尖锐的男声把她从梦中吵醒:
“苏锦汐!”
“你竟敢当众与别的男人搂抱在一起!你个寡廉鲜耻的女人不配嫁给本世子为妻,我要立刻和你退婚!”
欲求不满的苏锦汐有些不悦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庞,如刚刚在她梦中出现的一般。
这惊人的相似度,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让她不禁失声低呼:
“墨晏辰!?”
声音虽不大,但扶着她的墨晏辰还是听清了的,垂首看着脸冻得青紫的姑娘身形微顿。
自十五岁离京,如今六年过去,在场众人都没能认出自己来,这姑娘如何认得自己?
苏锦汐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
春、梦中的人奔现了!
难道这是梦中梦吗?
毕竟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落在她头上,好不容易做个当女王练骑射的美梦,也被那臭男人的鬼叫声吵醒了!
她记得书中墨晏辰是众位皇子中最有魄力的。
十五岁去戍边,立功无数。
最出名的一战,就是十八岁率八千精锐,用计中计,把祈国十万将士打的屁滚尿流!
并斩杀他们大将十几人,直接杀到祈国京城,把皇宫都给烧了。
祈国自此对天圣俯首称臣,岁岁上贡……
身上的寒冷让她不由打了个哆嗦,当下收回思绪,稳住心神站好。
扫了眼周围环境和不远处满面怒容骂骂咧咧的男子,不由皱了皱眉,快速接收脑中信息理出头绪。
自己这是——穿书了!
穿到和自己同名同姓,早死的脑残炮灰女配苏锦汐身上。
在孤儿院长大,从未尝过被亲人宠爱的苏锦汐。
在看小说时,对于书中备受父兄恩宠,却又脑残致使父兄惨死、外祖家覆灭的炮灰女配,气的牙根痒痒!
骂骂咧咧到凌晨还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做个女皇开后宫的美梦。
没想到再一睁眼,她就成了那个令人糟心的脑残女配!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想想书中原主做过的那些事,就是野菜姐来了,高低都得跪下给她磕一个——甘拜下风!
没听到她说话的张世子,目光不由落在她的身上。
只见她刚才被人从湖中被救起,湿漉漉的衣裳紧贴身上,将那原本就曼、妙无比的身姿勾勒得越发玲珑、有致,曲线、毕露。
他的眼神微微眯起,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神色,原本要出口的话也突然变了个调:
“若是给本世子做个暖床的侍妾,倒还凑合着用。”
没错过他眼中神色的墨晏辰,缓缓松开扶着苏锦汐的胳膊,不动声色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看似微不足道的动作,却恰到好处地将苏锦汐娇小的身躯完全遮掩在自己背后。
快步过来的江寻,隔着人群扔了两个披风过来,墨晏辰伸手接过,头也没回就向身后递了一个过去,低声道,
“天冷,先披上再说。”
苏锦汐心里一暖,低声道谢。
白色皮毛的披风宛如冬日暖阳,温暖着她快要冻僵的身体,也温暖了她的心房。
墨晏辰回京城快两个多月了,一向不爱参加这些宴会。
除了进宫几次,一直称病未出府门。
但今天这是长公主姑母在城外别院办的赏菊宴,姑母点名让他来。
无奈之下,只想寻个僻静处苟上半天就离开。
哪知刚在池塘旁假山上坐下,就看到了一出狗男女害人落水后,逃离现场的好戏。
啧,几年没回京城,这些人是越来越像畜生了。
在他看到那个被害落水的姑娘时,心中猛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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