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璋被人灌得迷迷糊糊,刘耀章前来禀报:“主公,那几个泼狗血的审出来了。”
袁玉璋道:“是谁啊?玩个政治斗争都这么低级。”
刘耀章道:“他们只是听从了教派的小头目的指使,说是殿下失德,是他们受苦受难的根源,必须泼上狗血才能洗清罪孽。这教派就是白莲教。”
袁玉璋若有所思:“这白莲教在清朝才搞了个白莲教大起义,看来影响力还是不行。唐朝还不如摩尼教有名,看来肯定是受到历代朝廷的打压。那现在我来打击一下应该也问题不大,怪就怪自己不该招惹我。”
于是命令道:“老刘,今晚弟兄们加把劲儿,给我把白莲教在长安的分舵,都给我铲平了。”
刘耀章道:“殿下,今天可是你大婚之日,见血怕是不好吧?”
袁玉璋笑道:“老刘,什么时候你也搞封建迷信那套了,就是在大婚之日他们才是最放肆的时候,你信不信,搞不好他们还打算趁着咱们放松警惕,袭击咱们郡王府呢?”
刘耀章紧张道:“不会吧,这我得赶紧回去再检查一遍安保。”
袁玉璋道:“放心吧,今天阿玉已经加强戒备了,你就去把这个白莲教铲除了!明天早上给我消息。今晚就不要再打扰我了!”
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让人给搅和了,进到房间内,这套房可真大。窗外面一帘之隔就是张岩贴身丫鬟的床铺。
自己在床上有什么动静人家是一清二楚,这权贵们早就习惯了不把丫鬟们当人看,可袁玉璋受不了,这点隐私都没有,还当什么新式权贵啊。
张岩捂嘴一笑,将帘子放下,对着外面的丫鬟说道:“你们今天不用伺候了,都回去吧。”
一众丫鬟这才离开。袁玉璋伸出脑袋仔细看了看周围,确实没人了,手上才开始行动起来。
这黑灯瞎火的,一不小心就被张岩的腰带打了死结,急得袁玉璋直叫道:“烦死了!”
又不好意思叫丫鬟来掌灯,无奈变出一盏充好电台灯出来,这下可就方便多了。
张岩道:“嘿,袁哥这哪儿来的,要有这本事,给我弄个手机来吧?”
袁玉璋道:“那你还不把我伺候好了?光你这衣服都解了半天了,礼部弄得新娘装可真复杂,诚心的吧!”
张岩笑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儿!”说完就开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房间顿时春色满园……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耀章则押着那几个泼狗血的认路。总算在一家赌坊后面的一个院子里找到了。红巾军战士秘密爬墙进去,那些白莲教的教徒正在一堆火焰面前举办仪式。
个个光着棒子,将符纸烧了,落在酒碗里,二十多个大汉,一饮而尽,嘴里齐声喊道:“诛妖邪、杀袁贼”。将那酒碗往地上一摔,拎着刀枪就要出门去。
刘耀章一声令下,墙头的红巾军纷纷跳了下去,与这些大汉厮打在一起。
这些刚被田令孜紧急花大价钱找来的农民,虽有些力气,可也不是精通格斗技术的红巾军的对手。一番摔打过后,就被绑了起来。
刘耀章现场抓起一个小头目,问道:“说,你们在长安还有多少组织,上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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