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急着去哪儿啊?”
“这位先生,请你让开,我要去白马寺祈福!”秦可卿冷淡的说,并向后退,与贾珍保持距离。
贾珍心里变态的很,步步紧逼,伸手去抓秦可卿,“小娘子,真巧啊!我最喜欢的是欢喜佛,跟哥哥回府,咱们一起欢喜欢喜吧!哈哈哈哈哈……”
暗中保护的锦衣卫一看,糟了,也不再隐藏,纷纷跳出来 ,将贾珍控制到一边,把秦可卿还有宝珠瑞珠护在中间,“姑娘,不用害怕,有我们在,一定不会让这淫贼靠近!”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走过来的太上皇、徐太后、还有昌隆帝看得清清楚楚。
贾珍身边的小厮立刻威胁道,“你们快快放开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可是宁国府的当家人贾珍老爷, 贾家的族长!”
贾珍此时,被两个锦衣卫按着双手跪在地上,“别再说了,你个蠢货!”清醒了不少。
太上皇怒不可遏,“哼!好一个宁国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调戏良家女子,当我大周的律法是摆设么?!”
徐太后更是要冲上来打贾珍,被昌隆帝拦住,昌隆帝也是怒视着贾珍,“真是色胆包天,给我打!!!”
旁边锦衣卫闻言,立刻一拥而上,对着贾珍拳打脚踢,一直被打的鼻青脸肿,
秦可卿见那人被打得连连求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之情。她深知生命的可贵,不愿看到有人因为一时冲动而丧失性命。
于是,她快步走向太上皇、徐太后和昌隆帝,急切地说道:“老先生、老夫人,此人虽然可恶至极,但也不能将他置于死地啊!若真闹出了人命,那三位恩人惹上官司就不妙了,这岂不是小女子的罪过?”
“好了,停下!”昌隆帝看了一眼纪纲,“俯耳过来!”昌隆帝在纪纲耳边说了一两句话,纪纲点点头,让锦衣卫押着贾珍还有贾府小厮离开了。
徐太后早已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紧紧抱住秦可卿。
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摘下秦可卿的面纱,当看到秦可卿那张熟悉的面容时,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泣不成声地喊道:“我苦命的孙女啊!奶奶终于找到你了!上天有眼,让我们重逢,呜呜呜……”
秦可卿被徐太后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明白了这位老人对失散多年孙女的思念与牵挂。
她感受着老人的温暖怀抱,感受到那份真挚的情感,
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于是,她轻轻地拍打着徐太后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奶奶,我回来了!”
太上皇看见秦可卿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这个女子的模样与自己已经去世的儿子儿媳十分相像。
虽然没有进行滴血认亲,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却是无法伪造的。他心中暗自思忖:“这难道真的是我的孙女?”
与此同时,秦可卿也凝视着眼前的这位老先生和那位中年男子。她发现他们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并非男女之间的情感,而是一种深深的亲情纽带。然而,她并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心中充满了疑惑。
秦可卿心想:“我怎么会对这两个人产生如此特殊的感情呢?”她努力思索着,试图找到答案。但无论如何,她始终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情感联系。
太上皇和昌隆帝对视一眼,点点头,太上皇开口解释道,“这位姑娘莫怪,我这夫人思念我那失散多年的孙女,姑娘像极了我那苦命的孙女,因此,才会错认姑娘为孙女!”
秦可卿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老先生,小女子有一事不解,既然失散多年,为何能认出来呢?”
“姑娘有所不知,姑娘像极了我那去世的大哥大嫂,不知姑娘芳龄几何!家中还有何人?”昌隆帝见缝插针的问。
秦可卿听到这话,心头一震,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小女子姓秦,名可卿,家中还有家父和小弟,今年虚岁十九,小女子不是父亲亲生的,是从养生堂抱养的。”说到最后,秦可卿的语气明显淡了许多,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昌隆帝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越发觉得她与自己的兄长有着几分相似之处。然而,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徐太后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记得当年曾赐给孙女一块用和田玉雕刻而成的玉佩,那块玉佩洁白如雪,晶莹剔透,上面还刻着一个“可”字。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道:“孙女,你身上是否有一块纯白色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可’字?”
听到这句话,秦可卿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老……老夫人,你怎么会知道我有这样一块玉佩?难道……难道您真的是我的亲奶奶吗?”说着,秦可卿激动得热泪盈眶,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说完,秦可卿颤抖着双手,从脖颈处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块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当徐太后看到这块玉佩时,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交加的神情。
她一把接过玉佩,仔细端详着,眼中闪烁着泪光,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她喃喃自语道:“对对对!就是这个!这就是当年我赐给孙女的玉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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