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卓禹被押回京后,孙家每天都在水深火热中度过,偏偏皇上并没有什么举动,就这样让孙家的人每天都煎熬着。

孙伯礼再一次被徐寅拒后,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对前来传话的人说:“叫徐寅出来,叫他出来。”

传话的人自然也知道如今的孙家可不是以前的孙家了,他轻哼了一声,说:“我家大人正忙,没时间,你请自便。”说完就转身走了,全然不顾身后快要跳脚的丞相大人。

而此时的徐寅,正在地牢里审问孙卓禹,孙卓禹屯兵的事实已经不可抵赖,他如今想要知道的是宴羲的事,可孙卓禹的嘴却意外的紧,该用的刑都用了,却一点东西都挖不出来,徐寅气愤的看了看满身是血的孙卓禹,丢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就走,走到拐角处,对一直站在这里的宴清说:“怕是无用了。”

宴清失望的用拳头捶了一下墙壁,对徐寅说:“再想别的办法吧!”

走出大理寺,宴清对云影摇了摇头,云影也有些失望,他们好不容易抓住了孙卓禹,却还是不能为大公子报仇,真是太憋屈了。

其实宴清比谁都想还他大哥一个公道,可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事到如今他好像也无能为力了,可心里却着实不甘,他迅速上马,朝着安王府而去。

萧祁辰刚睡醒,就听说宴清在门外等他,急匆匆的来到门外,还没开口说句话,宴清就边调转马头边说:“喝酒去。”说完,马儿就一股脑的往前冲了,只留下萧祁辰望着马屁股,不知是什么情况。

等萧祁辰赶到云香楼时,宴清已经喝了一壶酒了,萧祁辰明显感受到宴清今天心情不好,于是,笑得无比灿烂的走到宴清对面坐下,拿起酒壶将自己的酒盏倒满,举起酒杯对宴清说:“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宴清还了他一个白眼,但还是拿起酒盏碰了一下,接着一仰头就干了,萧祁辰自然也不含糊,陪着宴清一杯接这一杯的喝,宴清全程没说一句话,倒是萧祁辰,将脑子里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全说了一遍,整个京都的八卦没有他不知道的,就连城西王家女儿未婚先孕的事他都知道,门外的云影一听一个不吱声,他在心里为他家世子庆幸,还好有个萧世子,不然,世子不得一个人憋屈死啊。

两人喝到天渐渐黑了,终于宴清喝得趴下了,萧祁辰嘴巴还不停的说着什么,可谁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看见宴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如释重负的笑了笑,也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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