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嫂子,上班去,你洗衣服呀。”
傻柱看躲不过去,只好客气的停了下来,回了一句。
傻柱现在虽然是学徒,但是也是在峨眉饭店上班的,峨眉饭店的老板给开工资。
但是这工资不直接发给傻柱,而是发给他师父,他师父给不给他,给多给少都可以。
这年代的师徒关系都这样,一个师父半个爹,一个徒弟顶个儿。
师父不光要教徒弟手艺,品行,节操,为人处世都得把关。
同样的,徒弟在出师前就跟师父的儿子一样,认打认骂,端茶倒水,包括上缴工资。
反正傻柱学艺三年以来从来没见过工资长啥样,不过跟着师父在后厨混,好吃好喝倒是少不了,要不也不能长得这么壮实。
“是呀,傻柱你有脏衣服的话就拿出来,姐顺手帮你洗了。”
秦淮如一提帮傻柱洗衣服顿时把傻柱吓了一跳,想起了梦中的情景,傻柱赶紧摇头拒绝。
“不用了秦姐,我就这一身冬天衣服,洗了就没衣服穿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秦淮如真没有算计傻柱的意思,但是也绝对不是想要帮助傻柱洗衣服。
都是邻居,住的那么近,谁不知道谁呀,秦淮如明知道傻柱只有一身冬天衣服,这么说也只是客气一下。
这个年代大家普遍比较穷,轧钢厂的工人还能两三年攒两身工装棉衣能来回换换,其他的人都是一身棉衣穿一个冬天。
傻柱说完就赶紧走了,不得不说,秦淮如还是有点东西的,傻柱感觉再跟她聊一会儿自己就直不起腰了。
来到前院,住在门房里的闫埠贵正在摆弄几盆绿植,也不知道是啥品种,反正冬天也没见枯萎。
“闫老师,再不上班就迟到了。”
“不急不急,傻柱,你上班去?”
“得嘞,您不急我可着急,麻烦您让个道。”
“嘿,你个傻柱,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闫埠贵着就往旁边绍了绍让傻柱过去。
不得不说这年头的老师还是挺爽的,一天就那么几节课,没课的时候迟到也没人管,早退更是家常便饭。
闫埠贵红星小学教二年级语文,每月工资四十多万,前院工资第一高。
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个钳工老师傅,还有何大清这个大厨,以及后院许富贵夫妇双职工之外就属他家收入高。
闫埠贵算是生财有道,除了工资之外,还开发出了收家长礼物,钓鱼卖钱,侍弄花草卖钱,写对联卖钱,帮写信件读信件赚钱这几条路子。
傻柱估计闫埠贵这老小子平均月收入至少到五十万了。
只是他读书多,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平常比较抠门,导致大家以为他家过得比较紧张罢了。
何大清在轧钢厂属于大师傅了,再加上现在轧钢厂还是私营,工资高低老板说了算,娄半城又比较喜欢何大清的手艺,所以才给他开到六十五万的工资。
要是傻柱自己上班,还真的没有闫埠贵得多。
这个时候还没有进行工级考核划分,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钳工大师傅,每个月工资也就六十多万块钱。
后院许富贵在娄家的电影院放电影一个月也才四十多万,他媳妇儿在娄家当佣人一个月才二十多万。
院子里其他的邻居收入水平普遍在二十万到三十五万之间,过得都相当清苦。
傻柱分析着院子里的收入状况,再跟梦中的情况做了一下对比,发现梦中的情景和现实完全一样。
没多久,傻柱就来到了位于东城的峨眉饭店。
四九城向来都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东城的饭庄酒馆非常多。
此外现在还没后来那么严,街面上的留下来的有钱人还是比较热衷于消费享受的。
傻柱在峨眉饭店一到饭点就会忙的脚不沾地,忙完之后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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