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挑逗之下,心竹身体泛起阵阵颤栗,思绪终究被扰乱了,赶紧将人按在自己颈侧不许他乱动,“人家与你说正事呢,夫君能不能有些正型?”
祝培风笑得恣意,“好宝贝,我知你疼着呢,所以不会乱来,不过过过嘴瘾而已。”
“培风……”
“放心,为夫保证没什么事相瞒,别像小猫儿似的叫了”说话间,他已抓起她小手按住罪魁祸首,“感觉到了吗?现在就强忍着呢,别一会儿又弄得你流金豆儿,睡吧……为夫抱着你。”
心竹羞涩的要转过身,却被他按住,“别动,这样我暖和的紧。”
哪有这样的?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可因为他的承诺,又不自觉释然几分。也许真是因为她神经太过紧张而想歪了,莲雪已经被接走,两人还能有什么瓜葛?便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两人亲密依偎在一起,不着片刻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大早老管家便急急来报,说可能因为天气渐寒,佣人房里几个奴仆接连发起高烧,现在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但如今这等时候,要如何出去找大夫?所以只能来请家主想想办法。
这种事可大可小,若往小了说,也许就是普通的发烧感冒,僵养两日就好了,可坏就坏在病因不详,会不会传染也不知道,万一要绵延开来,没准连主子这边都会遭殃。
祝培风不敢怠慢,娘大病初愈、爹身体渐老、媳妇还正在备孕,哪一个他都得小心照顾,因此只能亲自跟去瞧瞧,再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本还琢磨把要出征的事趁早饭时告诉她,这样一来也说不成了。
心竹原是想一同前去,也能帮忙出出主意,却被他勒令留了下来,无论如何不许她靠近半步,随后就领人赶往佣人房。
一行人乌泱泱离开,菱儿见主子还呆呆扶着门框往外瞧,便将人劝了回来,“小姐,无需担心,最近城里又没闹灾荒,哪里来的传染病啊,您先吃饭吧。”
心竹只好坐回原处,可饭刚勉强吃了几口,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彩蝶又接连而来,对着她微一欠身,“不知世子妃用完早膳没?老夫人有事想请您过去一趟。”
她还纳闷,难道仆人那边的事也传到老夫人耳里了,想叫她过去问问情况?还是又为催生?不然她从不主动招自己过去的。
如今人就站旁边等着,她哪还能吃得下去?只好放下碗筷漱口擦嘴,“吃完了,咱们走吧。”
从宣喜堂到老夫人院落,距离不算近便,一路上她心情都七上八下的,这种胡乱猜忌的感觉最是难熬,可隐隐间……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呢?
等到地方后,她让菱儿留在门口,自己则随彩蝶走进屋中,婆母已经端坐在正厅上首位。一身典雅长裙,从头到脚的雍容华贵,但细一瞧,她今日还难得的上了妆,不但气色较上次相见红润许多,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似是很开心的模样。
这是有什么喜事吗?心竹默不作声打量一番,便进前向她深行一礼,“给婆母请安。”
“嗯”她态度不甚热络,又吩咐旁边婢女,“给少夫人赐座。”
“是!”采莲抬来一把椅子,放在心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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