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他笑答,露出颊边醉人的酒窝,表情三分自嘲、七分认真。

“那到底是为什么嘛?”心儿急到跳脚,却让他越发开怀。

轻轻刮下她的鼻尖,才宠溺道,“小笨蛋,只是为了在你每次下车时,能摸一下心儿妹妹软弱无骨的小手啊。”

那种沁入心底的甜,是以后再也不曾体会过的,现在想起……还是禁不住想笑。但此刻再回想这些已经恍如隔世,砖还是那块砖、瓦还是那片瓦,只是等她的培风哥哥永远不会出现了,而重返故地的她,也是为了要彻底与他断绝关系。

面对此情此景,让她突然想起一句诗……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收回思绪,她随在莲雪身后缓缓走入莲贵妃的祥春宫,一切进展都比她预期的顺利,虽然莲贵妃态度不冷不热,在送上寿礼后就把她晾在了一旁,只顾和自己侄女说说笑笑,但她全然不介意,毕竟她的目标也并非是来讨她欢心。

好在两人来的较晚,大殿内已经没有来贺寿的人了。在熬过一段时间后,主角终于出现,“皇上驾到”的通传声自宫门外响起。

心竹起身,稍整理下衣裙便静默伫立,突然感觉自己离成功更近了一步。

不着片刻……身着黄袍的皇帝前呼后拥来到正殿,她语气恬静,极为大方得体的上前屈膝行礼。

没想到皇上对谭心竹还有些印象,不但直呼出她的名讳,还记得她是谭太傅的孙女,也是自己那小辈堂弟一见钟情、非要娶进门的小丫头。

谭心竹表面恭敬应答,心里却觉好笑,看来这九五至尊也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啊,知道只提曾经美好过往,绝口不提从她爹手里硬扣走六万两的事,还趁火打劫、又从祝培风那翘走六万两。

看两人聊得热络,莲雪心中不是滋味,莲贵妃瞧出侄女的心思,便赶紧适时打断两人对话,挑起另一个话题,“皇上,您最近正为前线打仗的事忙得焦头乱额,臣妾小小寿辰,何需劳烦您亲自过来一趟。”

提及此事,皇上神情立即生起几分愁容,“哎!还是贵妃知朕心意,朕近日的确在为此事发愁,前线虽派去很多忠军良将,但后勤补给着实是个难题,偏巧边境一直不太平,战事频发,国库早就被挥霍的所剩无几了。”

心竹转转眼珠,觉得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来了,因此必须抓住,便起身盈盈跪在脚踏之下,虔诚一拜,“民妇斗胆,愿凭举家之力为皇上分忧解难!”

“哦?你此话怎讲?”皇上立即问。

“民妇手中有两间首饰铺子,利润一直不错,还有丰厚的嫁妆、数年积蓄,加起来也超过白银数十万两了,如今国家有难,俗话说国之兴衰、匹夫有责,民妇自愿捐献出所有银两,助朝廷渡过此次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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