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琴一脸茫然地望着刘雨文的举动,眼中满是疑惑:“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他已经被送到省城医院了,你到现在为什么还关心这个畜生?”刘雨文有些激动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怨恨。
“刘雨文你究竟怎么了,不是倔驴子救我,我早就……”语琴突然停住,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没有继续说下去。
刘雨文却惊讶地看着语琴哭红的双眼,心中满是疑惑:“他救了你,不是他……”
就在这时,刑警大队的队长听闻语琴醒了,立刻从乡政府会议室匆匆赶来。他来到语琴的病房,表情严肃地让刘雨文先回避一下,他有事情要询问语琴。
“你们是怎么去的山洞?”队长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眼神专注地看着语琴。
“被人打晕。”语琴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回忆起了那可怕的瞬间。
“你们知道是谁吗?”队长继续问道,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悬着。
“叫高小俊的,听说是李婶的儿子,以前是盗墓的。”语琴回答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是高小俊自己说的?”警官一边问,一边快速地记录着,那笔记的沙沙声在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是,他刚开始是戴着头套,是倔驴子说的,就是腰部受伤的那位。”语琴回答。
“听医生介绍你们的伤势都不轻,他是用的什么刺伤你们的?”队长的问题刚一出口,语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语琴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她的身体在床上蜷缩得更紧了,牙齿不停地打着哆嗦,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精神变得十分异常。
这时,听到动静的护士和刘雨文同时冲进病房。护士急忙说道:“病人精神受到刺激需要静养,请你们都出去吧。”说着,护士拿了一瓶类似葡萄糖滴液挂在语琴的病床,那动作迅速而熟练。
受到逐客令的警长无奈地收拾笔记,走出病房,刘雨文也只好忧心忡忡地停留在病房外等候。
大约到了 8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走廊上,带来一丝温暖。蒋问筠和元柏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来到病房外,递给刘雨文。此时的刘雨文正靠在椅子上打盹,他实在是太累了,昨夜的疲惫还未消散。蒋问筠轻声问:“语琴醒了吗?”
“刚醒过,警长找她谈过话后,精神有些受到刺激,医生说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刘雨文揉了揉眼睛,满脸疲惫地回答。
“昨天不是说只是受到惊吓,怎么这么严重?”元柏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继续问道。
刘雨文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先让她静养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告诉她父母,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你说的是,让语琴先修养,我们好好照料她。”蒋问筠点头表示同意。
三人正在病房外聊着的时候,几个护士从服务台匆匆跑向语琴的病房。隐约间,从病房里传来发脾气的声音:“我要去省城,去省城医院。”那声音带着一种执拗和急切。
众人急忙走进病房,只见语琴已经扯掉了手腕上的针线和床头的点滴,把病床的被子和枕头全部扔在地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执着。几位护士急忙上前按住她,给她注射了一针筒液体,过了一会儿,语琴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但她口中还是有气无力地喊着:“我要去找倔驴子,去省城医院。”
看见语琴如此痛苦的样子,刘雨文和蒋问筠商量后,决定把她送到倔驴子所在的医院。最后,在医院救护车的呼啸声中,语琴成功转院至省里的人民医院,被安置在医院的理疗康复中心病房。省里医院的医生经过检查后,给出了同样的结论,语琴的身体其实并无大碍,只是心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需要好好调养。
刘雨文安定好语琴后,和蒋问筠、元柏协商,三人决定轮班照顾语琴。由于刘雨文昨晚没有休息,所以蒋老师提议今天白天她来陪护。刘雨文离开医院后,先去病房看望了倔驴子。据说倔驴子还在抢救,主要是输血和进行伤口愈合手术。病房外,倔驴子唯一的亲人——他的奶奶正坐在手术室等候着。是张怜梦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最后也是张怜梦带她来到医院。此时,奶奶哭得死去活来,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泪水,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驴儿啊,你父母去世得早,就留下你一个独苗,你可不能说走就走,留下我一个人啊。”那悲戚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让人心酸不已。
站在旁边一同等候的老张和张怜梦听到这哭声,也不禁眼眶泛红,被这悲伤的氛围所感染,一把鼻涕一把泪。张怜梦看到刘雨文前来,情绪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两人来到没有人的地方寒暄了几句,然后一起吃了早餐。刘雨文又贴心地给老张和奶奶也买了一份,可奶奶死活也不肯吃东西,她说要为孙儿祈福,希望他能平安度过这次难关。在老张的劝说下,刘雨文带着张怜梦前往文物局。由于两人都是第一次去这个地方,一路上不停地向人打听,好在文物局不算远,坐公交车大约半小时就到了。
刘雨文来到文物局,告诉门卫他要找黄局长。门卫大叔热情地接通了局长办公室电话,然后告诉刘雨文,黄局长正好有事情找他,正在办公室等着呢。刘雨文带着张怜梦走到办公室,黄局长一脸严肃地告诉他:“打儿村调查的警察来电话了,说伤害倔驴子和语琴的凶手高小俊,在两年前就死了,他是个死人,所以警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要找他们再谈谈,让家属也配合调查。”黄局长的话如同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