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一事不解,还望先生能够解惑。”
还不待任以虚回答,朱标直言道:“今天下初定,但仍有多患尚待平息,如何才能发展国民经济,让大明富饶起来?”
听到这话,任以虚顿时就有些无语了,朱标是对着他薅羊毛啊!
一般储君身边是配备了,顶级智囊团的,不管是国家大事发展,还是小家内部纠葛,这些人都能够出上几个主意。
国民经济发展这种事,似乎不是他能够参与的,毕竟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
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过于显摆卖弄自己的学识不是个好事,不过,朱标能对自己这么看重,也算是难得。
而且,任以虚对于朱标的人品还是比较放心的,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两面三刀的人,偶尔指点一下,也无妨。
看着朱标期待的眼神,任以虚思考片刻,眸光一亮。
他确实有个想法,甚至可以说,是从根本上解决经济发展的措施了,不仅能够搞定国民经济,还能够进一步拓展大明影响力版图,使之国运绵延更加昌隆不衰。
但是,不好实施啊。
更何况是在这种人多眼杂之地,说出来,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保不齐要出什么乱子。
任以虚环顾四周,他现在非常怀疑,锦衣卫就在房梁上面偷,这是老朱的一贯作风。
自己可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有何计策?”
朱标看出了任以虚脸上的犹豫,开门见山说道:“但说无妨!”
他对任以虚可以说是非常信任了,不会搞那些世俗的礼仪框架,来束缚彼此。
跳出框架解决问题,一贯是有智之士的锦囊妙计,更何况,为君者自然是兼听则明,不能偏信一家之言。
像任以虚这种稀缺性人才,他是会好好听取意见的。
“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再作商议。”
“好。”
朱标闻言一喜,他明白任以虚这是要出言指点于他了,连忙主动开路,周围侍从连连避开。
望着朱标和任以虚的背影,他们都有点震惊,太子爷为何对任以虚如此看重。
要知道,就算是那些世家子弟,都不会有这个待遇,但此时此刻,太子爷正在给任以虚主动带路。
此等举动,简直是让人不敢置信。
任以虚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随着朱标的引领,就离去了。
见二人彻底离去,锦衣卫也随之散开。
银行里面来存钱的百姓顿时议论了起来,每个人的眼里都写满了震撼与激动。
“这是哪家的公子?竟然一口气存了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啊!!”
“这些银子放在京城也是一方富豪了!”
“真想不到,那位公子是何等出身来历?莫非也是皇亲国戚?”
“慎言,好好做事,不要过多讨论。”
“这里还算安静。”
须臾,朱标引领任以虚来到了一个雅致静谧的房间。
房间内有一张茶桌,两个蒲团。
缕缕清风吹来,让人莫名地心平气静,的确是个便于商谈国事之地。
任以虚环顾四周,的确只有他们二人,侍卫也都停留在外面守候。
任以虚也没有卖关子。
“方法很难,但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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