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对萧老说道:“萧老,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出去转转。”萧老好奇地问他要去哪里,萧强表示想去沪市和沿海特区看看。萧老对他的想法很感兴趣,认为这是一个了解南方经济发展情况的好机会。萧老鼓励萧强多走走、多看看,并提醒他不要忘记学习。尽管萧强只是想去看看,但萧老还是给予了他支持。萧强知道以目前自己的实力还无法做出什么实际行动,但他并不想做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

坐车从京城一路南下,坐火车到沪市也要20多个小时。尽管萧强买的是卧铺,车厢内还是乱糟糟的,过道边也坐满了人,车厢内的味道也充满了脚丫子味。这个年代火车上的小偷也十分猖獗,萧强的穿着也明显好于一般人,对此萧强也十分小心,把身上的钱分开几个地方存放,以防万一。千防万防,还是在上厕所的路上,裤子被划了个口子,被偷了300多块。给列车员说了一下,让她提醒旅客防盗。萧强到上铺从行李中找条裤子换上。

到了沪市,下了火车,出站萧强就看到非常杂乱的广场,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宽阔的大街,沿街看到很多低矮的砖瓦房,路边的厕所和前世看到的印度差不多,男人就在路边对着墙撒尿,厕所连个围墙都没有,只有一条沿墙砌的一个尿池。路两边多是两层的阁楼,就像前世电影电视剧中看到的旧沪市差不多。这哪是前世的魔都啊?!

找了一家国营旅馆安顿下来,还要看介绍信才能入住,萧强出发时学校开了介绍信。这个旅馆规模算是大的,竟然可以打电话,有急事打长途,需要总机转来转去,很贵的。

洗了个澡,萧强在附近转了几条街,排队买了一碗有名的阳春面,排队排了半天,买到后,一筷子下去,没了,和没吃一样。又转了两条街,路边有个老太太卖包子,萧强看到这是北方人包的包子。买了几个包子,和老太太聊几句,果然是老乡,嫁到沪市的,摊子后面就是她家,包子是她自己蒸的,也没多少,就放在一个篮子里,上面盖着个新毛巾。遇到老乡了,老太太就给萧强弄了个凳子坐下,还端来一碗白开水,老太太说:“那就坐这儿吃吧,遇到一个老乡不容易,见到你就感到亲切。小同志你这是?”

萧强说:“大娘,我是来出差的,今天刚到,来联系点儿业务”。萧强吃着包子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希望老太太有时间常回老家看看。

与老太太告辞后,萧强走得也有点累了,就回旅馆休息。

住了一晚,起床刷牙洗脸,办了退房手续,出去找到一个面馆吃了一碗,北方人还是爱吃面。走到大街上,找到公交车站,等车的时间,掏出相机,将沪市的市容市貌照了两张。现在的大街不大,弯弯曲曲一点没有前世的模样。前世91年萧强也到过沪市,也是这个样子,看来还得好几年才会有大的变化。坐车到人民公园然后向外滩走过去,这是沪市最繁华的商业街,萧强沿街逛着,遇店就进,这时候的沪市货是名牌的象征,遇到合适的东西萧强也买一些,对于有特点的建筑就拍上一张,在百货公司,买了几块手表,几十块钱一块,拿回去送人。

快到外滩时,又见到了电影中看到的小火车。到了和平饭店外面的街景照了两张,又到里面大厅照了一张,上楼又照了一张。到了外滩,还是那些有外国风情的建筑,萧强环顾一周照了很多张,记下历史的记忆,对着浦东的农田也拍了好几张,留待以后作对比。

等浦东开发前,萧强一定也圈上几块地。

沪市看的差不多了,萧强就坐车赶往火车站,再到深市看一看吧,萧强对此行也兴趣不大了。在火车候车室等了一个多小时,萧强买了些东西填填肚子,买了两份报纸打发时间。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在那里也想买点儿东西,不会说汉语。看到一个老外拿着英汉词典在那儿翻着,找适当的语句。萧强上前帮忙说:“Can I help you?”有人帮忙老外很高兴,说了他想买些吃的东西。萧强翻译给女售货员,老外付完钱,将东西交给他的两个同伴,一个男的,新西兰人。一个女的,竟然是韩国人。同萧强交流的是个澳大利亚人。三人也是要到深市。他问萧强怎么等这么长时间?萧强说火车晚点了,又问还要等多长时间,萧强说:“广播里说,晚点半个小时。”

站在那里没事儿干,老外就想和旁边的女售货员聊聊天,他让萧强问问售货员多大年龄了,萧强笑着说:“在中国问女孩子这个问题是不礼貌的。”不过,还是问了售货员。售货员在旁边也看了他们的聊天,也明白大家是在消磨时间,还是大方地说:“我25了。”

老外又说:“你结婚了吗?”萧强又翻译过去。

女孩说:“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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