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解释什么?”温书寒深眸寒潭里愠怒涌现,他把玻璃杯狠狠地扔向秦斯以。
玻璃杯擦着秦斯以的耳朵砸向他身后的墙壁,玻璃杯瞬间炸开花。
无数碎瓷片弹在秦斯以的后脖颈上。
细小瓷片锋利无比,把秦斯以后脖颈上的皮肤割出血痕。
其中,有两块尖锐的瓷片,直接扎进他的肉里。
秦斯以痛苦地低下头,手掌捂着后脖颈的伤口处。
“熟悉吗?啊?”温书寒缓慢起身,没有激动的言语,但表情却像个审判人生死的神。
“我就想知道,我弟弟当时被玻璃碎片割伤脖子的时候,你是否有一刻的心疼。”
“秦斯以,你听好,接下来的话是阿浅的原话。”
“他说,他不后悔爱过你,为了爱你他付出了全部,在那场车祸中,他拼死护住你。”
“那一刻他没想活,但老天不忍让他死。”
“所以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曾经属于你的那个迟尔夏死了,死在了那场车祸中。”
“而现在,只有温书浅。”
“他说他没有遗憾了。”
“所以,你最好给我消失在阿浅的世界里。”
“否则,就算是赔上整个温家,我也要和你鱼死网破,永不罢休。”
温书寒的警告像一个被逼上绝的亡命徒。
如果秦斯以再去骚扰他的阿浅,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起身走到包厢门口,突然,他顿住脚步:“看你这么痛苦,那就再告诉你一件事。”
“阿浅他右耳失聪,已经完全听不到声音了,所以你要是敢出现在他面前,我一定弄死你。”
温书寒离开了,他是懂得杀人诛心的含义的。
他的目的达到了。
秦斯以痛苦地低着头,右手死死地攥住扎进他脖颈上的那两片碎瓷片。
掌心连带着脖子两处传来的痛感,都抵不上他此刻心里的痛。
他的夏夏右耳失聪?
怎么会呢?
因为自己吗?
他在不停地回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混账事。
终于,他想到了。
那次在迟尔夏的大学里,他当众给了迟尔夏一耳光。
仅仅是因为他的一个耳光,所以,迟尔夏就是失聪了吗?
他左手紧握成拳,愤怒地砸向玻璃材质的桌面。
一拳………
两拳………
三拳………
最后,玻璃桌子四分五裂,而他的左手血肉模糊。
痛吗?
秦斯以在心里问自己。
痛啊!
当然痛!
但是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温书寒离开餐厅,直接去了海城死囚监狱。
他跟着狱警走进监狱,在探监室见到了时央。
一瞬间他觉得很奇怪,因为时央并没有他预想中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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