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生来查房的时候,他还没有醒,医生没有让护士喊醒他,医生认为这是重度脑震荡的后遗症,认为刘光福这是命大,没错,这个就是上回他的主治医生,看到病案上的名字,医生就忆起了他,毕竟能够昏迷一个星期还活蹦乱跳没有事出院的,就这么一个货。
看到刘光福本人,医生还愣了一会,回头还自嘲的笑着说,小孩子这个头蹿得就是快,大半年没见,就长得这么高了。
睡醒了以后,刘光福的脸竟然完全消肿了,这个时候的护士才相信主治医生说的,这小子是真皮实,昨天进来伤的那么狠,一天就好这么多了,除了认为他有脑震荡,现在还没有好以外,按其他的表现,他可以出院了都。
就这么住了两天,任主任来了,看到脸上的紫色痕迹,拍了拍他的肩头,告诉他说,幸亏他受伤了,不然他要是跟外事部的人一起做飞机的话,他就得倒霉了,原来在那趟飞机坐满人刚要起飞的时候,被发现飞机上有炸弹,所有的人就都拉了下来,集中隔离进行审查,所以他还没有与外事部的人汇合就有了福星的称呼了。
他们下次出发的时间定为3天后,坐火车通过鹅国再到东普鲁士。任主任说他已经问过医生了,刘光福明天就可以出院,在家再准备一天,后天正好跟他们一起出发。
刘光福一听终于可以出院了,直接就跟任主任央求,让他跟医生说,现在就让他出院,他已经好了。还跟任主任说,这医生就是上回他住院时的主治医生,老认为他病没好,上回都没事了,他就还让他多住了两天院,把他给愁坏了。
任主任一听就乐了,说你这个皮猴子也有发愁的时候啊,同时问刘光福他那机床的后续,唐教授已经着手开始了,但是有个麻烦事让过来跟刘光福说,就是拆下来可以,装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问刘光福有什么办法没?
刘光福说按照他后续的计划和图纸,不需要拆那个机床啊,只需要在外加装导轨和卡盘就可以,如果能够顺畅的运行,那么就可以按照他后面的总装图,装配我们自己的机床了,前面的那个就是半成品,完全改完也是残次品,只有我们自己制造的才是我们的。
听刘光福讲完,任主任尴尬了,对刘光福说,他那后续的计划和图纸交上去了,唐教授只能在他那个机床上修修改改。并没有说是大鹅的专家拆卸的,测绘后无法按照刘光福的图纸组装上。
刘光福听完,也没有多说话,换上自己的衣服就出院了,任主任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没有结账,任主任找院长给担的保。
坐着任主任的吉普车就回到了学校,进入实验室,刘光福套上工作服,就来到了机床旁,看到边上有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他也没有搭理,直接就开始了拆卸,对,就是拆卸,他的入微发动,发现组装的人应该是有强迫症,强行的将本不应该在同一直线上的零件硬性的按到了一个直线上。
刘光福飞速的拆卸,又快速的安装,边上的人,他谁都没有理,干完收拾妥当,将边上的人推开,入微发动检查了一遍,放上一个毛坯件,直接就进行了一次三轴联动加工,
看到唐教授过来,就跟唐教授讲了一遍需要在这台机床上改装的注意事项,又问了下一步改造的件到了没有,唐教授给刘光福指出了那些配件,刘光福一个一个的检查了一下,就叫唐教授把课题组的人都喊了过来,
这次刘光福没有动手,他就负责指挥,看着其他人安装,发现安装出问题的时候,刘光福才上前给指出来,并且告诉他们正确的安装方法,短短两个小时,刘光福便把困扰了课题组一个星期的问题给解决了,一试验,顺畅的三轴联动加工,完美的操作,把边上大鹅的专家都给惊到了。
刘光福才不管这些那,这在刘光福眼里就是残次品。跟唐教授说了几句话,并且跟唐教授说,这台机床封存,谁也不允许拆卸,可以使用,谁动了,谁同意的,出了问题谁负责。另外,小声告诉唐教授让他偷摸去找任主任,下一步实验计划在任主任那,如果下一步计划成功,就可以进入生产阶段了。
于是,感觉完成任务的刘光福,迈着谁都不服的步伐,走出了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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