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并不知道这些,他还在乐呵呵的逛着街,什么大列巴什么格瓦斯什么红肠,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他都买了好多,消费可以使人心情愉悦,这点刘光福是深有体会的。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刘光福腿着就奔火车站走去,而神识里就看到车站内外戒备森严,凡是要进车站的都要经过检查,在神识的覆盖下,刘光福看到他们拿着的是他的照片,这让刘光福直皱眉,他看了看表,时间距离开车还有一个小时,不管这些人是什么目的,刘光福讨厌麻烦,于是,刘光福悄咪的寻找了一条无人的小道进入了站台。

站台的人很多,而来回走动,四下里撒摸的人也有不少。刘光福乐了,他赶紧进入灵犀珠内,换了一身衣服,将他在东普鲁士捉弄保罗的套装重又装备上,这样他就变成了一个带着眼镜,留着小胡子,略微有点黑的中年人,手里拎着一个小皮包,溜溜达达的走到站台上,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火车进站。

边上那些人在他周边来回走了好些趟,也没有对他起疑心,终于火车进站了,车门打开,旅客们开始了登车,刘光福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这回他坐的是那种罐车,车厢里的味道不是很好,刘光福封闭了自己的嗅觉,就坐到座位上闭目养神。

而他的神识看到外边的那些人,好像并不放心,待站台上已经没有等待上车的旅客的时候,这些人冲到了列车上,推开了列车员的拦阻,阻止了火车的发车,一节节车厢的进行搜查,他们这一打草惊蛇,真还让他们抓住了不少人,在车尾的位置还引发了枪战。他们的行为使得这趟列车安全感直接拉满,一路上连个小偷都没被刘光福发现,他们这些人真是做了件好事。

平安的到了四九城,刘光福感觉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了许多,他没有坐公交车,就这么腿着就走到了正阳门的那家布庄,看到门头的牌匾都换了,他抬脚就走了进去,还是没有看到那个漂亮的女掌柜,买了两身便装,又买了两双布鞋,直接在店里就换上了,还是布鞋舒服,在试衣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忘记卸妆了,还是那副中年人的样貌,他对着镜子笑了。

出了布庄,不,现在叫正阳门幸福布店,现在就是门脸没变,里面变了好大,不再像原来只经营中高档布料服装了。

刘光福出来后,找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便进灵犀珠内卸了妆,出来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任主任挂了电话,通知他平安抵达,任主任让他好好休息几天,休息好了过来找他,还跟他说,他在黒省出事,东普鲁士大使可是做了好些文章那,把外事部折腾的焦头烂额的,告诉他见面谈,就把电话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刘光福气乐了,这吊胃口的感觉也太明显了吧,这是钓鱼打窝啊,我偏不上钩,刘光福乐呵呵的想着。

他拦了一辆人力车,直奔南锣鼓巷,时隔一年他终于要回自己的小窝了,路过街道办,刘光福想看看蒯师傅他们,就给人力车结了账,下来将他在哈勒滨买的东西,分出来两包,就走了进去。

到王主任的办公室门口,他敲了敲门,屋里喊了一声“进来”,刘光福笑眯眯的推门进去了,就看王主任在看着文件,抬头看到进来的是刘光福,王主任大大的睁着眼睛,“刘光福”不敢自信的喊了出来。

“对,是我。”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今个才下火车,这不就过来看您了么。”

然后,王主任就拉着刘光福说起了这段时间街道的变化,还说他那扫盲班的学生都工作了,头几天还提想念他那。又问刘光福这一年干什么去了,刘光福简略的把他这一年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王主任就跟刘光福说起了他那个大院人的情况,偷东西的事,傻柱 贾东旭被拘留了15天,易中海原定的是劳改半年,不知道他找的什么关系,他没有进去,一家去了大西北支援建设了,把房子都卖了。

而上门打他的事,闫家兄弟和他大哥及他爸都被拘留了10天,那几个女的也被罚扫大街半个月。他大哥也结婚了,不过在结婚的第二天,就跟老丈人家一起去了冀北。气的他爸住了两天院,然后,不知为什么他爸也去外地支援建设了,临走的时候,找到了他二哥,把房子过给了他二哥,现在的房子是他二哥在住。

听完了这事,刘光福对王主任表示了感谢,把他的东西给王主任留下一份,也没有让王主任推辞,直接就说这些都是不值钱的,外地回来就带了点土特产,然后就问了蒯师傅在哪,扭头就跑了,就听到王主任在后面说“这个臭小子……”

见到蒯师傅,刘光福也没有太多客气话,直接把东西给他,然后留了一句,过后请他们喝酒,没有等他客气,抬腿就跑了出去,让蒯师傅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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