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平安的降落在了柏林机场,一身疲惫的众人像打了鸡血,瞬间就来了精神,浑然没有了那低迷的状态。
一路欢声笑语的回到了德累斯顿,在工业大学里当刘光福看到舒马赫导师和大胡子校长时,他真有点激动,可看到舒马赫导师那嫌弃的眼光的时候,他的气就上来了,把他的行李包打开,将准备的乐器送给了他俩,就是打算嘲笑一下这俩自诩为音乐家的家伙。
在这两个家伙取出乐器,随意的弹奏两下,古筝琵琶竟能弹得有点样子,这让刘光福大喊天才。
舒马赫导师的二胡竟然能拉出赛马,刘光福就更是感到神奇了,他拿出了二泉映月的曲谱,递给了舒马赫导师,结果拉出来的曲调,竟也让刘光福感到了悲泣。
刘光福无语了,转身拿起自己的行李就回了他的宿舍。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把背影留给了这两个让他伤心的家伙。
他的默然离开,让边上的保罗笑的不行不行的了,他抬手与两个老家伙击了一下掌,三个人的样子就像偷吃到香油的老鼠。
原来是保罗给这两个人通的风,报的信。本来这俩人就有这方面的天赋,而且舒马赫导师曾经与一个来自华国的姑娘谈过恋爱,后来因那姑娘的家庭不同意,那一家人回国了。
这段恋情的无疾而终,让舒马赫大受刺激,至今未婚。因那姑娘的家里是搞艺术的,所以他还专门研修过华国传统乐器。作为好友,大胡子校长也跟着学过,刘光福是属于自投罗网。
刘光福进到宿舍里,四下里看了一圈觉得很干净,看起来有人经常的进来打扫,归拢了一下东西,他抬脚就走了出去,他想那啤酒馆的啤酒了。
在华国天天的白酒让他喝腻了喝够了,口感他也觉得不好,在回东普鲁士之前,喝完还没有多少感觉了,开始喝酒是喜欢晕乎乎那种迷蒙的感觉,可随着后来越来越能喝,尤其是与陈雪茹和徐慧珍两个人几番拼酒之后,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时间越来越短。
走出门,他看到保罗正往车上放东西,可刘光福一喊他,就看保罗把东西往车上随便一扔,上车就开跑了,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气的刘光福对空气打了一拳,就像打到保罗的脑袋一样。
溜溜达达的走在德累斯顿的街头,东普鲁士的冬天没有四九城的冷,但干冷的空气呛进喉咙,那滋味也是很不好受的,刘光福咳嗽了两声,像是把嗓子的不舒服都咳出去,
没有树叶的树笔直的站在路旁,不远处的建筑不再是或隐或现了,灰蒙蒙的天把刘光福刚回来的喜悦也给笼罩了起来,使得人的心不由的感到压抑。
进入小酒馆,暖烘烘的热气夹杂着酒的酸味扑面而来,酒馆老板看到刘光福进来,笑着说好久不见,刘光福也笑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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