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醰在石门墓随我老祖宗取了两件冥器,也没多贪心便出来了。我本还幻想着靠石门回到现代,如今看着有点渺茫。有些时候一件离奇事情的生,它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因为我们当时穿越天现怪像,又加之2o14年11月5日是月破日,所以现在要碰到同样的情景,实在难之,思虑再三,我只能把家人的思念暂且搁置。

好几天都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此时得了安心,我的眼皮有点重,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蒙中老醰在身边唤我,我微微睁开眼,他的大脸焦急对着我,还不停拍我的面颊,我张开嘴,无力地对他说:“别闹,让我睡会儿……”

“睡个屁,流子,睁开眼!”老醰的声音里带着慌张。

我心说:怎么了,不就睡个觉吗?我迷迷糊糊,脑袋像罐铅一样,而我的身体除了木然感,并没有其他的知觉……

怎么回事?当我再次想出声音的时候,喉咙塞在了那里。

“该死!”我听到老醰怒骂一句,宝财在身边担忧嚷道:“公子爷你撑住啊……”

公子爷撑住?我暗想:这宝财说的,怎么好像我要死了似的?

为了不让他们瞎操心,我努力扯出笑容,这会儿在宝财身边的小道士已经崩不住了,他对着我说:“封兄,我张竹逸好不容易找到个友人,你可千万别……”

我瞧着小道士脸上淌下的泪珠子,想伸手帮他擦去,可是我现它们根本不随我大脑控制。

究竟怎么了?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推开围在我身边的陈醰几人,将脸凑到我面前,细细瞧了瞧,似乎看出所以然后,他伏起身,手抱在胸前道:“只是中了毒,神志不清而已!瞧你们一个个的,人还没死,就被你们给操心死了!”

“中毒!”小道士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切道:“适前,封兄状况良好,没曾想这毒会蔓延全身,我早该想到……”他有一丝自责,接着又道:“蛮人巫女……是她射的银针,蛊虫也是他们族里人饲养的。”

陈醰闻言,立马站起身,气冲冲跑到苗族丫头面前,拽起她的衣襟道:“解药,给我解药!”他扯着嗓门,树上几只鸟受了惊扰,嘎嘎飞过,留下幽深且沉重的回响。

然而,苗族巫女冷冷瞧了陈醰一眼,道:“做梦!”

模糊的视线里,瞧着她一副决然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她像那种大敌之前,临危不惧,抵死不从的革命女烈士。

“你!”陈醰气得伸出手,他天生断掌,要这巴掌打下去,估计那巫女得被拍飞。不过打小我就了解陈醰,他这人有勇有谋,可一到了女人面前就一怂包,何况这苗族巫女褪去那些沉重的装束后,还是一个标准的古典美人,陈醰对美女没有一点抵抗力。

苗族巫女估计是瞧出了陈醰的软肋,伸长脖子,瞪着眼,挑衅道:“你打啊,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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