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保持着慵懒的姿势不变,冷漠的扫了一眼:“看来,你是打算谋反了?”
维克托哼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这位年纪轻轻的领主,还在故作镇定。
可笑。
“失去了唯一的底牌,你还有反抗我们的资格吗?”
维克托晃动卡牌,一副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样子:“你难不成就指望一位圣武士?”
“苏珊娜可是职业者,”夏恩语气沉静:“你还有什么依仗,就一并展示出来吧。”
“伊莎贝拉。”维克托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后者脸颊发白的愣在原地,眼神有些闪烁。
伊莎贝拉有着不错的资质,能够驾驭那件献祭了十名农奴才能够使用的邪恶魔法书。
伊莎贝拉死死盯着夏恩,心中泛起无边的恐惧。
这位年轻的领主太镇定了。
难道。。。,
伊莎贝拉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回过神,从怀中捧出破旧,覆盖血痂的魔法书,语气颤抖:“领主大。。。。”
下一刻,她被维克托粗暴的拽在地上,那本魔法书被抢了过去。
伊莎贝拉不是唯一能够操纵魔法书的人,维克托同样可以。
“废物。”阿尔贝尔嫌恶的摇头。对于面容寻常的伊莎贝拉,他从未放在眼里。
捧着摊开的魔法书,维克托一只眼珠子霎时间变得通红,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领主大人,请允许我向您介绍这件名为‘血法师邪书’的道具。”
“通过献祭,即便没有施法能力的我,也能借此随意施展其中的戏法甚至是一环法术。”
“您觉得,年轻的圣武士阁下能够抵挡得了吗?”
苏珊娜神情一肃。光是望着这本覆盖血痂的邪恶之书,就让她眼眶刺痛。
“臣服或是死亡。”维克托得意笑着,书页翻动间,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浑浊,却在所有人耳边尖锐炸响。
与此同时,周遭烛火摇曳,整个议事厅变得更加黯淡。
他在刻意散布恐惧。
能够随意施展戏法的维克托,的确可以轻易做到这一点,令人浑身颤抖,心中惊怕不安。
“展示完了?”夏恩稍稍挺起身子:“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你。。。,说什么?”维克托面容一楞。
伊莎贝拉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一旁的阿尔贝尔哼了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剑。
夏恩从身后抽出一个银色的炼金装置,仿佛来自某个掩埋了千百年的遗迹之中。
“你不是问我如何使用卡牌吗?”夏恩扬了扬手中的装置:“这就是。”
“交出来!”维克托冷声喝道,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的阴影投射在城墙的墙壁上,变得愈发狰狞,可怖。
房梁上。
艾莉眨了眨眼睛。
这又是什么?他又是从哪掏出来的?
艾莉看着夏恩,觉得他愈发神秘。
“交给你也没用,你还差一张卡牌,一张专属于我的王牌。”
夏恩展示自己的手掌,如同魔术师一样奇迹般的从空气中抽出卡牌。
身后,塔比莎轻笑着后撤一步,脚步优雅从容。
苏珊娜微微躬身,朝夏恩行使身为一名守护骑士的礼仪。
还有那些官员,纷纷面露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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