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念叨边搅动药水。出发不多了,老马将就牛棚里的土碗,舀出一碗药水,用嘴吹凉了,这时小武都在开始发烧,全身发抖,牙齿也咬的很紧,老马随手拿起人家的两根筷子,撬开小武紧闭的牙关,扶起小武的头,就灌了下去。结果吐了一半,还是吞进去一半。过了一会,老马又嚼烂了草药,把刚才敷的换了下来,这时,流的血有点红色了。
老马又拿了个盆去打水回来。就拿着人家的抹布打湿了给小武擦脖子、擦腋窝进行降温,折腾到下午,又灌了两次草药水。换了三次药。终于血有了血色,烧也开始退了。
小武慢慢睁开眼睛,感觉浑身无力,牙齿居然还生疼。这个蛇毒有点霸道。
“醒了?那就好,算是抢回来了。不过今天就不走了。你恢复一下。”
老马让小武别动。他用给小武擦身的盆去打了水,烧起火,把干粮放进去煮,有放了带着的干巴,还把人家放牛人存在这里的红米淘都没淘就放进盆里。煮了一锅营养粥。倒在碗里,撇了两根细竹杆当筷子,小武也不讲究那么多,等粥凉了,筷子都没用,直接咕噜咕噜就一口口倒进嘴里。
“再来一碗。”
老马就把自己手里的那碗递过去,两碗下肚,恢复了点精神。
看着老马,“马叔,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呵呵,救回来就好,刚才你发烧,我心头把给组织的三千字的检讨书都打好草稿了,多吃点,年轻人恢复要快点。有一次,我和你老爸在山上躲侦探局的追捕,饿了两天,最后我忍不住捡了见手青来吃,也是中了毒,看到了好多神仙打架。你老爹没办法,当时周围环境不好,就用牛粪给我解毒。哎呀,那个滋味……”
说的小武哭笑不得,想起那个场景,味道很重。
吃了饭,小武起来解了小便就像茶汤一样。回来又被老马灌了一大碗草药。又继续睡觉。老马等小武睡了,就在牛棚周围把带出来的驱蚊水和驱蛇粉全洒了,又把生的火灭了以后,等牛群回了围栏,才又睡了。听着牛群反刍的声音,还莫名感觉到一种宁静。
“等退了休,我也到山上放一群牛……”
(备注:飞机草在西南一带又叫解放草,是一种外来物种,学名应该叫泽兰。蚂蚁谷堆蛇就是眼镜蛇,就不多介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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