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随着虞朝的覆灭,三皇五帝的时代来临,王启玄回忆起,自己从参加“国际文物文学交流会”现在,说的好听是交流会其实是那些被海外漂泊多年的古董文物,如同散落的星辰,即将被一群心系故土的香~港富商以高价赎回,它们的回归,不仅仅是物质的归家,更是文化根脉的寻根之旅。

在前往香~港的路上的一大巴车的人,还在有说有笑的聊起这一次的交流会中的部分文物证明了千年虞朝的存在,现在自己就在这时空见证了虞朝的覆灭,一切有过于虞朝的物品全部被大火烧的一干二净。

历史的长流,确如江河滚滚,它带着无尽的沧桑与变迁,将无数辉煌与落寞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之中。

现在,王启玄的脚步在昏黄的夕阳下拉长,王启玄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一座跨越时空的桥梁,连接着过去与未来,是华夏文明初生的曙光。

转过最后一个街角,一座古朴的院落映入眼帘,木门半掩,透露出几分神秘与庄严。

门楣上,虽然岁月侵蚀了痕迹,但仍能辨认出几个古朴的甲骨文,它们静静地诉说着仓颉与文字的不解之缘。

王启玄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仿佛推开了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扉。

院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夕阳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地上。

中央,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低头凝视着一块龟甲,手指轻轻摩挲,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那便是仓颉,那位以一己之力,为华~夏文明奠定了基石的传奇人物。

王启玄的脚步声在静谧的院落中回响,打破了这份宁静。

仓颉缓缓抬头,目光深邃而平和,仿佛能洞察人心。两人对视片刻,无需多言,一种莫名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淌。

“你来了。”仓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远古传来,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

王启玄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

他知道,这一刻,自己将见证一个奇迹,一个关于文字、关于文明的奇迹。

随着仓颉的指引,他们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土房。

木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龟甲兽骨,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甲骨文,每一笔一划都蕴含着先人的智慧与情感。

仓颉轻轻拿起一块,向王启玄展示着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文字,讲述着它们背后的故事与意义。

王启玄这一刻正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见证着华~夏文明的又一次飞跃。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那个创造出甲骨文字的仓颉。

王启玄与仓颉共处的那一个月,时间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每一刻都跳跃着智慧与想象的火花。

日光透过简陋的茅屋缝隙,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这跨越时空的对话添上了一抹神秘的光辉。

仓颉的手如同被神灵附体,每一次笔触落在龟甲兽骨上,都仿佛是在天地间刻下永恒的印记。他的眼神时而深邃,仿佛能洞察古今;时而明亮,如同星辰般璀璨,那是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好奇与渴望。

王启玄在一旁,目光紧紧跟随仓颉的每一个动作,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敬畏。

“你可知,在那遥远的未来,有一位老者,称为老子,又名李耳。他骑着青牛,悠然西行,穿过夹谷关,那背影渐渐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留下一部《道德经》,成为后世无数人追求道法自然的灯塔。而他本人,却如同仙人般,至今无人知晓其确切归处,只留下无尽的传说与遐想。”

说到这里,王启玄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他微微倾身,仿佛要将这份跨越千年的秘密更贴近仓颉的耳畔。

“还有一人,名曰王诩,道号鬼谷子,他不仅是谋略家的鼻祖,更是纵横家的灵魂。在他的眼中,天下万物皆可为棋,而他的弟子们,便是那穿梭于棋局之上的棋子,每一个落子,都预示着局势的变幻莫测。更令人称奇的是,他竟似有着长生不老之术,传说活到了西晋时期,依旧在幕后操纵着世间的风云变幻。”

随着王启玄的讲述,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仓颉的心上,激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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