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因为商汤建立商朝的时候,最早的国都在亳(今河-南-商-丘)在以后三百年当中,都城一共搬迁了五次。
这是因为王族内部经常争夺王位,发生内乱;再加上黄河下游常常闹水灾。
有一次发大水,把都城全淹了,同时在统治者之间,对王位的争夺也十分激烈,有的人说应当父死子继,有的人说应当兄终弟及。
九世之乱导致叔侄与兄弟间的权谋较量,犹如暗夜中的狂风暴雨,无情地撕裂着王室的宁静与尊严。
宫殿深处,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张张或阴鸷或焦虑的脸庞,每一道目光背后都藏着不可告人的欲望与算计。
叔侄间,言辞锋利如剑,字字句句皆是对王权的觊觎与挑战;兄弟间,更是暗流涌动,昔日的情分在权力的诱惑下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为了争夺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战火连天,民不聊生,昔日的繁华之地如今满目疮痍,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国家的根基在无尽的斗争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自到盘庚的变革,开启迁都之路,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位年轻的君主,期待着他失败,好趁机夺取王位。
但盘庚以非凡的毅力和决心,克服重重困难,最终将都城迁至殷地。
大商因此得以安定下来,结束了数百年的迁徙之苦。
随着盘庚新政的实施,政局逐渐稳定,诸侯纷纷前来朝贺,商朝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盘庚以他的英明和果敢,赢得了百姓的拥戴和诸侯的尊敬,商朝也因此在他的治理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盛。
盘庚是个能干的君主,他迁殷几乎遭到举国上下的反对,大多数贵族贪图安逸,都不愿意搬迁。
一部分有势力的贵族还煽动平民起来反对,闹得很厉害。
而盘庚给出了到殷去有三条好处:
第一,殷地的土地比较肥沃,自然环境和眼下的都城“奄“比起来,无论是建设都城还是发展农业生产,都会比眼下的情况要好。
第二,迁都以后,一切都得从头做起,王室、贵族将会受到抑制,这样阶级矛盾就可以得到缓和。
第三,迁都可以避开那些叛乱势力的攻击,都城比较安全,外部的干扰少了,统治就可以稳定很多。
盘庚面对强大的反对势力,并没有动摇迁都的决心。他树起“天命”和“先王”两面大旗,宣称为人民打算来争取民心。
在当时,“天命”和“先王”无疑是有威力的,因此盘庚得以迁殷。
由于盘庚坚持迁都的主张,挫败了反对势力,终于带着平民和奴隶,渡过黄河,搬迁到殷,通过迁都,镇压了异己,商王权威上升了。
另一边四分胡族,土方、鬼方、羌方等部落如同暗夜中的狼群,趁着商朝内政的微妙变动,悄然间磨利了他们的爪牙,贪婪地觊觎着中原的沃土与繁华。
他们的骑兵在边境线上如鬼魅般游弋,每一次突袭都伴随着血与火的洗礼,让边境的村落与城镇笼罩在一片惶恐不安之中。
盘庚,这位被后世誉为“中兴之主”的明君,以其非凡的智慧与勇气,引领着殷商这艘巨轮,在惊涛骇浪中艰难前行,不仅稳住了国家的根基,更让生产力如春日竹笋般迅速生长。
然而,随着盘庚的驾崩,一场无声的危机悄然降临。
小辛,这位继位的君王,并未能继承兄长的雄才大略与治国方略。
他轻信谗言,废弃了盘庚精心构建的治国蓝图,仿佛一夜之间,商朝这艘巨轮失去了方向,在波涛中摇摇欲坠。
边境的警报声日益频繁,外族铁蹄的轰鸣震颤着大地的脉搏。
小辛在位的二十一年间,商朝的国运如同秋叶般缓缓飘落,昔日的辉煌似乎成了遥不可及的幻影。
朝堂之上,忠臣良将或遭排挤,或心灰意冷,国家的脊梁在无声中变得脆弱不堪。
在这段动荡不安的岁月里,每一次外族的侵袭都如同利刃般割裂着商朝的子民的心。村落被焚毁,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哭声与求救声交织成一首凄凉的挽歌。
而商朝的军队,在缺乏明确战略与有力指挥的情况下,往往只能被动应战,疲于奔命,胜利的曙光似乎越来越远。
后世评价:盘庚逢商乱,古我先后,罔不惟民之承保,涉河南,治亳,行汤之政,然后百姓由宁,殷道复兴,诸侯来朝,华-夏中兴,后盘庚死,其弟辛立,殷复衰,百姓思盘庚”。
随着小辛(殷子颂)的最后一声叹息,历史的车轮悄然转动,将权柄无缝对接至其弟小乙(殷子敛)之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息,仿佛每一缕风都承载着先祖的注视与未来的期许。
继位大典之夜,星辰异常璀璨,似乎连天地也在为这位新君的登场加冕。
小乙身着繁复的冕服,步履坚定地踏上玉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脉络上,回响着先人的智慧与荣耀。
小乙(祖乙)即位后,并未立即沉浸在权力的狂欢中,而是迅速展现出其雄才大略。
他首先下令将殷墟卜辞正式列为直系先王祭祀的重要部分,这一举措不仅巩固了家族的血脉传承,更开创了商代祭祀制度的新篇章,使得信仰与权力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更为人称道的是,小乙深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理,他大胆地将未来的中兴之主~武丁,派遣至田间耕作,体验民生疾苦,磨砺其意志与智慧。
这一举动看似悖离常理,实则蕴含着深远的战略考量。
武丁在田野间挥汗如雨,不仅学会了农民的坚韧与勤劳,更深刻理解了国家的根基所在,为将来实施一系列改革,引领大商走向中兴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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