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傻狍子事件之后,师父怕我再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直接明令禁止我再走出院子,并且罚我在屋里抄写弟子规。

可是顽皮的我,怎么可能闲的住,在院子里先是追着野猪骑,两只野猪终于屈服在了熊孩子的淫威之下,乖乖的给我骑。然后就是那只傻狍子,我每次走向傻狍子,他都会吐我一脸口水,于是我拿着师父的腰带改成了一条小皮鞭,它吐我我就抽它,我抽它它继续吐我,反反复复之下,我的头上被喷的全是碎草料。

然后我转身怒气冲冲的回到屋里,径直走进厨房,拿出了菜刀就奔着傻狍子走去,“姑奶奶我今天不把你剁了做成一锅狍子肉,姑奶奶我今天就不姓白!”

我骂骂咧咧的朝傻狍子走去,师父见状,赶忙拦下我,然后再一次拿出戒尺,打了我手板,在我的哀嚎声之后,傻狍子眯着眼,满意的继续吃草料。

师父说我小小年纪居然起了杀心,便把我关进了杂物室,也是我第一次被关禁闭,杂物室里又小又黑,是不是还能听见外边哗啦哗啦的声音,有些恐怖,但是姑奶奶我是谁,我早上醒来看见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鬼,区区小黑屋,根本没在怕的,于是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门口,口中念着还没记得全的咒语。

如果我刚才还有点紧张,但当我听到一声笑声之后就彻底变成了气愤。

你问我为啥气愤?

废话,被鬼嘲笑还能不气愤吗!

我的脾气确实跟爸爸想的那样,调皮且好奇心重、破坏力大。

在此之后我还是会偶尔偷溜出去,有时候玩疯了很晚才回来,被抓包的时候我就吐吐舌头,然后走流程,打手板、关禁闭、被放出来、再偷溜出去。

就在这猫捉老鼠般的生活中来到了夏天,师父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我的软磨硬泡中还给我做了一个小竹篮。我就像是一个尽忠职守的采菇人,每天都往林子里钻。

野鸡、野兔的我已经吃够了,每天致力寻找寻找新的物种。

我骑着我的坐骑白白,把小筐挂在它的脖子上,我经常问师父白白什么时候可以长角,书中的鹿都是有角的啊,有角才好挂小筐,要不挂在脖子上不好往下取。

每每师父都只是白我一眼,真挚地告诉我做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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