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货,力气确实不小,倒是个出力的好手。
他踢伤了太子不仅没有被降罪,还获得了封赏,铁定有什么猫腻。
假使这次他夺过一劫,以后倒是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
只要这个二百五愿意唯我是从,协助我继位太子,这笔钱投资得倒也是值得的!
纵观皇城内外,似乎没有人的身手有他好了。
这么一想,云柏谦倒是对于被云柏武敲竹杠2万两银票很是心甘情愿了。
“二哥,你把太子踢伤了,还不能人道。
太子和太子妃又还没有子嗣。
只怕以后我们大龙王朝的未来一段时间又是动荡不安!
二哥,你认为该怎么办呢?”
云柏武一脸迷茫,挠着后脑勺,似乎很是不能理解云柏谦的话。
“三弟,你说啥呢!
父皇还在啊,哪里会动荡不安。”
“可是父皇迟早是要退位的......”
未等云柏谦说完,云柏武又说:
“退位就等退位再说呗,三弟你操心那么多干嘛呢!
安心领着自己的俸禄,拿那个俸禄去吃香的喝辣的不行吗?
干嘛非得皇帝不急太监急!”
看到云柏武这么单纯、胸无城府,云柏谦更加确定,云柏武是一个很好拿捏的一介武夫罢了。
把二皇子这种孔武有力的大块头当棋子一样摆布,会比狗还听话,也会比狗还卖命,前提是收拢了对方的心。
想到这,云柏谦点点头。
“二哥教训得是,我们不操这个心。
不过,听闻二哥的生母被追封贵妃。
还允许二哥以贵妃的礼仪去祭祀你生母。
实在是可喜可贺。”
“当然可喜了,可贺的话。
三弟还有什么可以帮哥哥庆贺一下的?”
云柏武说话间,开始打量起了云柏谦的上下。
这小子身上估计是没有银钱了,就是这身衣裳还值点钱。
“三弟,二哥好喜欢你这身衣裳。”
“二哥好眼光,这是用上好的丝绸布料做的。
而且还是请那个帮父皇做衣裳的师傅做的。”
云柏武围着云柏谦转了两圈,上下看了又看,口里还不停地“啧啧”称赞,令云柏谦的虚荣心感到满足。
“二哥也可以去找陈师傅做衣裳......”
岂料,云柏武一把剥下了云柏谦的华丽外衣。
“订做太慢了,哪有三弟现成给的好啊!
多谢三哥了啊!
小李子,拿去熨洗一下,我要穿。”
李连鹰努力憋着笑,屁颠屁颠收走了云柏谦的外衣。
“哎......哎,二哥,你拿走了我穿什么啊!”
云柏谦哭笑不得。
这来一趟珐客院,不仅2万两银子没了,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被盘剥了过去。
这二哥不是二,是爱贪大便宜!
“哎,三弟,你这裤子的布料看着也不错。
摸着也贼丝滑,不如裤子也给二哥吧。
二哥最近穷得都没钱做新衣裳了。”
云柏武又要去脱云柏谦的裤子。
“二哥,告辞!”
云柏谦真怕自己只能光着屁股离开珐客院,赶紧一溜烟跑了。
云柏武拍拍手,又闻闻碰过云柏谦裤子的手,皱眉。
“这三弟,怕不是谈了几个亿的项目也没换洗裤子!”
李连鹰见云柏谦离开,便过来说到:
“二殿下,你最近真是财运亨通啊!
没想到你打太子都把自己打转运了!”
云柏武看了外面守着的皇都卫一眼。
“你想剩下两条腿都打断吗!”
李连鹰赶紧闭了嘴。
“明天提前叫我起床,我要去太和殿上早朝。”
“好的,二殿下。
什么,二殿下,我没听错吧,你要去上早朝!”
“你没听错,记得叫我起来就是,别的你不要多问。”
次日将上早朝之际,云柏武穿着从三皇子那里抢来的衣服进了太和殿。
衣服虽然小了点、短了点,但是勉强能穿。
顿时,云柏武的出现,太和殿内便如同煮沸的开水一般沸腾起来。
就连还在打呵欠的大臣们都立马精神起来。
这二货来这里干嘛,莫不是有好戏看了?
云柏武却像个大领导视察一般,挥手打招呼,还傻呵呵地笑着。
文武百官都低头窃笑起来,还小声议论起云柏武:
“这个二傻子来干嘛?”
“送人头呗,知道自己今天要定罪,来为自己狡辩几句。”
“这个世界傻子就是多啊。”
......
云柏谦看着云柏武穿上自己的衣裳,心中很是不痛快。
新做的衣裳,自己还没有穿过瘾,就被这个二傻子抢去了!
越想越窝囊!
“二哥穿这衣服,感觉不合身啊!”云柏武讥讽道。
“三弟你也知道不合二哥的身子,那就替二哥再做一身得体的新衣裳呗。
你也知道二哥的收入没你多,尤其是到手的俸禄更是没你的多。”
云柏武说这话时,还趁机看了眼内务府总管申经。
后宫妃子以及未开府皇子的俸禄,都是经由内务府发放。
云柏武每个月被克扣的皇子俸禄,便是被申经吞掉了。
皇子没权势和靠山,也就容易被欺负。
申经一听云柏武含沙射影的话,便干咳两声,站直身体,佯装并未听见。
哼,一个二傻子说的话,谁信,死不认账就对了,反正我做账是做对了的。
申经在心中自我宽慰到。
三皇子却想趁机挑唆云柏武和申经的矛盾,便说:
“二哥,我们每个皇子的俸禄都是一样的,除了大哥之外。
我的自然也是跟你一样的。”
云柏武便顺着他的意思说:“那我们对一对,你每个月到手多杀俸禄啊?”
“30两白银,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的。”
“可为什么我只有1两白银呢!”
申经一听,急了,回头说:“二殿下,你每个月明明到手10两银子,怎么说是1两......”
说完这话,申经立马后悔了,这是着了云柏武的道啊!
这下子,申经每个月吞掉云柏武20两白银俸禄的事情再也藏不住了。
云柏武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不对,明明只有1两白银,一会我要请父皇为我做主。”云柏武生气说到。
申经私吞皇子俸禄,是从云柏武8岁死了娘亲后便开始这么操作的。
申经见8岁时的云柏武年纪小、脑袋又不灵活,便引导云柏武隐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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