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都坐在那里傻笑了一上午了。”
一位翠衣丫鬟走到庄锦绣身旁,好奇地说到。
“莫不是小姐有喜欢的人了?”
“瞎说!”庄锦绣红着脸说道。
可庄锦绣确实是心里装了人儿了。
那人还就是非礼她的云柏武。
庄锦绣自从祭祀回到家以后,回想起被云柏武轻薄的场景,竟然不怒反喜。
长这么大,这可是她最深入交流过的一个陌生男子。
对方大胆而直接,再有,对方高大的身形、俊俏的五官......
哎呀,庄锦绣,你想什么呢,对方可是一个登徒子,一个远近闻名的二百五皇子。
你怎么像他一样轻薄,被非礼了还这么高兴!
这就是庄锦绣坐了一上午,又傻笑了一上午的原因。
“要是锦绣姑娘因为被我摸了嫁不出去,可以考虑嫁给我呀!”
云柏武这句话久久地在庄锦绣耳旁回响。
虽然是戏谑之语,可是庄锦绣却当了真。
谦王府。
三皇子云柏谦、工部尚书钱有来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钱尚书,我今天刚得到一条消息,也许对我们会有帮助。”
“三殿下请说。”
“据温太医时常进药的药商说,温太医这两日进了不少龙涎香。”
“龙涎香乃壮阳之物,莫非温太医不举?”
云柏谦摇摇头,继而说到:
“这药的去处是进了皇宫。”
钱有来一听,沉吟片刻,才说:
“这是皇上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讨论好了。
须得防着隔墙有耳,而且也没什么好聊的。”
云柏谦依旧摇头。
“非也!
父皇从来不吃这些,他只爱好狗肉壮阳补益身体。”
“你是说太子!”
云柏谦终于满意地点头。
“我本来想买通东宫的下人了解太子的伤情。
岂料,那东宫的人好像都一口咬定太子没事。
要是没事的话,父皇为什么还要重金悬赏医治太子呢?
前两日我又派出一位高手潜入东宫,想刺探太子的伤情,却没有得手。
今日误打误撞,反而有新的发现。
那些龙涎香都去了东宫。”
钱有来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那看来二皇子踢伤太子下体一事,并不严重。
否则根本用不上龙涎香了。”
云柏谦又摇头说:“不是这么说。
你可知道,史书有记载,之前的阉人有三种净身的方式,其中两种是保留一半,还有一种是全净。
那种未完全净身、还未去势的。
即使没有生育能力,一样可以靠着药物行夫妻之事。
这一味药物便是龙涎草。
不过,我也只是根据自己看过的史书有此推测,不敢完全确定。”
钱有来却冷哼一声,说:
“三殿下,欲成大事,岂用看太子的伤情来定夺?
那云柏羽本来就顽劣不堪、不思进取,难以继承大统。
夏大德他们这一手牌算是打得稀巴烂了。
恐怕就连皇上早都有废太子之意,只是找不到借口罢了。
毕竟太子还不到十恶不赦的地步。
不然云柏武那个二货踢伤了太子,还能只是被罚监禁那么简单?”
云柏谦经钱有来这么一点醒,倒是又醒目了几分。
“这么说,夺谪其实父皇是默许的。
而且,父皇可能早就在考察有可能成为下一位储君的人选。
那我更得好好表现表现。”
钱有来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表现是要的,但是手段也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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